“羅川趕緊的吧,你再不快點兒破案,你那個任總的面子早晚也會頂不住的我剛才出去的時候,就聽見他們在爭執。人都在旁邊那間屋子,你準備怎么問”二隊長急的滿臉汗。來的時候,他還盼望著能被哪位領導賞識看中,他這匹千里馬,也就算遇上伯樂了。可是現在,他嚴陣以待的模樣,看起來和對待一般嫌疑人也沒什么兩樣了。
羅川收起了剛剛有些憂慮的神色,目光流轉間,他想起了任少君說起過的那幾個人,他們都各有嫌疑和動機。
想起任少君那幾句調侃美艷花叢的話語,羅川決定,先從女人開始,死者妻子最后。
二隊長不問原因,也懶得浪費時間聽羅川說那堆他不一定能聽懂的廢話,干脆利落的去旁邊的房間,把那名舞者陳清叫了過來。
別看身份和其他人比起來略微普通了一些,但是這女人的氣勢倒是一點也不低。剛一進門,就不耐煩的看了一眼屋里所有人,最后鎖定羅川問道“你就是那個管事兒的警察是吧我們的時間就是金錢,你知道嗎到底什么時候才讓我們回去”
羅川看得出來,這女人久經名利場,眼睛很毒,背后也肯定不是沒有靠山。不過不管她有什么背景,在羅川看來,她只是一名可疑的嫌犯而已。所以,羅川點指了下對面的椅子說“想快點兒,就多配合。坐下說吧。”
陳清想著不過這一關,肯定是走不了,不情不愿的坐下,翻了個白眼兒抱怨道“真搞不懂你們給任總下了什么藥,竟然能讓他賣面子給警察。好了好了,有什么話趕緊問”
羅川直截了當地問道“相信警員們已經跟你說過情況了,在死者陳金生單獨回房的那段時間里,你并不在大廳,同時,也沒有任何監控拍下你。你這段消失的時間,大概有”羅川翻了下柯雪給出的記錄,接著說“大概有一個小時。能解釋一下那段時間你在干什么嗎”
聽羅川問完,陳清的臉色竟然變得非常不自然。她扭動了兩下妖嬈的腰肢,換了個側對羅川的姿勢,左手捋了捋耳邊的長發說“我忘記了,但我肯定不在陳金生的房間里,我從來沒去過。”
“忘記了陳小姐,那這對你很不利。因為陳金生就是在你失憶的那段時間里死去的。”羅川十分平靜的說著,好像完全不在意陳清是否說實話。
陳清白皙的臉龐瞬間因為著急而漲紅,她像是有口難辯似的指著羅川說“你還是刑偵隊長呢任總還對你稱贊有加你能不能拿出你的本事,去抓對的人啊”
“你不讓我排除錯的人,我怎么抓對的人”
“你反正我告訴你,我不可能去找陳金生,而且我跟他也沒有任何私仇,我為什么殺他”陳清急于解釋,但是又好像不能說出什么有利的證明。
羅川觀察著她,又問“沒有理由殺他,總有個理由來這里吧那段時間,你身邊有誰嗎”
陳清的臉色更不自然了,她躲避著羅川直視的目光,看向一旁說“那么多人參加宴會,我怎么記得身邊有誰不過,我覺得你應該去問問陳金生的助理,吃飯的時候我就看見他們兩個人交頭接耳的說悄悄話,一看關系就不正常。這事兒,多半和她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