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醫護人員將37號拖出診室的時候,關山拿出了自己的手機。電話已經震動兩次了,正想看看是誰打來的,手機卻再一次震動了起來。
“羅川?是你打的電話?”關山接了電話,臉上盡是笑意。羅川之前說的那位朋友,正是他。
“關教授,現在找你不容易啊,那么早你就開始工作了嗎?打了兩遍沒有人接,我估計你是不方便。”羅川說。
關山笑了笑:“知道我不方便還繼續打,那你應該是有急事了。”
“和你不賣關子,確實有事請你幫忙。”
“有什么案子很棘手嗎?提前說好,我對那些無聊的案子可不感興趣。”關山笑著調侃。
羅川有些沉重的呼了口氣說:“我知道你是為什么回國的,過來找我吧,這案子你會感興趣的。”
掛了電話,關山稍稍沉思了片刻,馬上收拾東西起身準備離開精神病院。
之前那兩位醫生見關山急匆匆的要走,連忙追問:“關教授,您這就要走嗎?您今天不是才剛剛開始嗎?還有好幾個病人等著您的……”
關山步履匆匆的邊走邊說:“你們把病人的資料檔案寄到我的辦公室,告訴你們院長,一星期內我會把所有評估給他發回來。但是現在我有更重要的事情做。”說完,關山就頭也不回的大步離開了。
盡管回國以來關山并沒有見過羅川幾次,但是他們多年的好友關系卻始終未變。羅川說知道關山為什么回國,對于這一點,關山并不懷疑。
一路驅車前往羅川那邊的現場,關山的心情甚至有一些小小的激動。
直到他出現在別墅門外的時候,才看見羅川早就站在外面等他了。
許久未見,兩人并未有任何生疏。沒有寒暄、沒有客套,上來就直奔主題。
“死了幾個人?”關山問。
“三個,兩女一男。死法怪異,手段夸張,最主要的是……到現在我沒有找到兇手留下的任何一點線索。”羅川面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