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川緩緩的翻轉第一張照片看向了背面,上面只寫了一個字---森。
其實即便不翻過來,或者背后沒有字,羅川也差不多想到了照片上這兩個人是誰。
二隊長湊過來看了幾眼,然后忽然問向關山說:“你認識啊?”
羅川一愣,詫異的看著他們兩個。
關山也有些不解的看了看二隊長,二隊長回道:“我看你從看見照片就好像有些不自然啊,所以以為你認識他們了。還真別說,照片上那哥們兒的花容月貌跟你還真是有一拼!”二隊長不著調的說著,壓根兒不在乎關山有些陰沉的臉。對他來說,口無遮攔是自然而然的流露,他才不會思考剛剛那句“贊美”適不適合形容一個男人。
關山只淡淡的說了句:“我不認識他們,也不需要認識。不用想也能知道他們是誰。他們就是一年前偵查那件死案的兩個人。如今都失蹤了,生死不明。”
羅川拿著照片指了指那個“森”字說:“沒錯,就是他們。照片都是一年前拍的,證明那個案子結束后好像一切也都結束了。可是這些東西為什么今天會出現在這里?引我們來的人到底想讓我們知道什么?”
“從心理角度來分析,拍攝照片的人很沉得住氣,他就在暗處靜靜的觀察他們的一舉一動,長久的堅持著,并且沒有被發現。不管引我們來的是不是這個人,很顯然之前在這里的人一直在研究他們,或者……是在找他們?”關山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羅川還沒說話,二隊長卻在一邊搖著頭撇著嘴說:“那個案子已經完了,還找兩個不知是死是活的人要干什么?要我說,也許沒那么復雜。這也有可能是一種威脅,警告我們,看看他們這慘烈的下場。還有一種可能……”二隊長稍稍停頓了一下,忽然冒出了一句:“你說是不是就是他們自己引我們來的啊?”
“不可能。”羅川斬釘截鐵地說。
“這兩個人都是幫助警方破了無數大案的人才,是非分明,怎么可能用腸子引我們?”羅川反駁著二隊長,
可二隊長卻仍然有些固執的說:“可現在這腸子是不是人的不是也沒有個定論嗎?誰知道他們會不會因為抓便態的時間長了,自己也有點兒不正常了?”
羅川不想再爭辯,關山在一旁也否定了二隊長:“你說的可能性太小了,這里的打印機,照片,還有這個書桌,都應該是罪犯留下的。也許,他只是想再戰一次。”
“那他現在應該就在附近才對啊!”二隊長話音剛落,就聽見工廠門口似乎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暗夜寂靜,那腳步聲詭秘的忽然響起,而且好像還不止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