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川用木棍敲了敲一旁的鐵門,對地上的三個人冷聲說道:“如果你們沒有做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現在就最好多配合一點兒。帶我去我要去的地方,告訴我我想知道的事情。不然的話,你們就再站起來打個試試。”
地上這三位,一個手臂受傷,一個頭部遭受了不輕不重的一下擊打,另一個被踹的肋骨生疼,這會兒正趴在地上痛哭的身。銀,哪里還能再站起來和羅川打架?
于是其中一個頭腦比較靈光的就做出了“能屈能伸”的選擇,連連對羅川擺手說:“您手下留情,手下留情!看在咱們好歹曾經算是一個部門的,別再打了。我們不過是為了賺點兒錢,才在這里充個保安看廠子的,您手下留情吧!”
“你們為誰工作?”羅川問。
帶頭的這個捂著手臂趕緊回話:“我們也不知道他是誰啊,幾乎沒見過面。就見過一次,還是在大霧里有段距離,看不清楚臉。”
還沒說完,二隊長就急了,兩步走上前怒道:“你不知道給誰干活還在這兒兢兢業業的編造鬼故事嚇唬老百姓?你當誰傻啊!”
帶頭的唯恐再挨打,連忙解釋著說:“我說的都是真的!一般都是他給我們留下任務和錢,我們每月十五到日子就過來看。其實也沒什么任務啊……就是到日子焚燒一些垃圾而已。”
“焚燒垃圾?在煙囪那里嗎?”羅川終于有機會搶在二隊長再次罵街之前開口問了句話。
帶頭的點點頭說:“對啊!反正這地方也已經這樣了,不差那點兒廢氣和煙了。”
“帶我們過去。”羅川想問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現在一時也說不出清楚,還是留著回隊里詳細盤問。現在關鍵是去看看煙囪附近的血跡,還有那里到底每次都在燒些什么。
那三個人連滾帶爬的互相攙扶著在前面帶著路,七拐八繞的終于來到了那個巨大的煙囪下面。
這地方惡臭熏天,有一個大大的焚燒爐,煙囪里的煙就是從這里出去的。
二隊長捂著鼻子,強忍著干嘔的說:“這地方比垃圾場還臭,燒的到底都是什么!”
“我們也不知道,我們一般都在晚上沒人的時候干活,加上足夠的煤炭,能燒一天一夜。這份工作給的錢又多,我們只是想賺錢而已。”
關山用手電在一旁仔細的照了照,最后在焚燒爐邊上找到了一灘血跡。他皺著眉看了看,然后轉過身對羅川說:“羅川,這里就是他們毀尸滅跡的焚尸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