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有戒指?可是……可是這有什么可撒謊的呢?他戴不戴戒指都和這個兇殺案沒有關系啊!就算他戴著戒指又怎樣?完全沒有關系啊!”二隊長只覺得頭大,果然他還是比較適合去破獲那些小偷小摸,街頭斗毆,鄰里糾紛之類的案子。
羅川也瞪大了眼睛:“怎么會沒有關系呢?戒指這種小東西,想處理的干干凈凈不容易。死者的戒指丟了,上面也許有指紋,也許有血跡,還有可能有兇手的皮屑。假使兇手是故意制造這種搶劫殺人的表象,搶走了被害人的戒指,之后又把它處理了的話。那剩下的那個戒指就很有用處了。因為我們只要看到王志的戒指,就知道另一個戒指長什么樣子了。”
“這……搶個錢非要弄的那么復雜嗎?”二隊長無法置信,他也開始漸漸懷疑,這個案子是有人故意針對死者張彤了。
“你到現在還認為這是個單純搶劫殺人案嗎?”羅川皺著眉問向二隊長。
二隊長結結巴巴的回道:“那倒也不是……那你說!現在該怎么辦?”
“按你說的,去鄰市調查啊!把王志說過的人都見一遍,去過的地方都核實一遍,我就不相信他任何時候都有人證。至于鄰居們說的那個問路的兇手,還是等我們回來之后再繼續研究吧。或者,你就別跟著去了,你在這里繼續問問鄰居們,看看他們能不能想起那個問路的人。”羅川用眼神征求著二隊長的意見。
可二隊長卻死活不同意的抗議道:“憑什么啊!這個案子是我的好嗎?那些老頭兒實在沒什么可問的,他們說冬天穿的多,那個人帶著墨鏡,帶著帽子,裹的很嚴實。聲音很怪,他們自己的眼神兒又不好,連是男是女都分不清,我還能問他們什么?”
“分不清男女嗎?那就是故意在掩藏自己的性別吧……”羅川隨口說了一句,就叫上了關山,準備這就朝著鄰市出發。
二隊長慌慌張張把隊里的事情交代好,就追著羅川上了車。三個人這就同行前往鄰市了。
起步的那一刻,關山就用手機記了時。還沒等二隊長發問他這是要干什么,關山就回過頭對二隊長說:“羅川開車已經算是違章的邊緣速度了,他很快,我們就看下這一趟最快需要多長時間吧。”
二隊長愣了一會兒,然后才反應過來說:“我都告訴你們了,我有收費站錄像!錄像!”
羅川平穩的開著車,淡淡的回了句:“在犯罪的手段中,能操控時間的兇手有的是。他們擅長利用時間差來為自己做證明,或者為死者扭曲真正的死亡事件等。你還是多留心一些比較好,對了鄰市警方現在誰管事?”
二隊長想都沒想就回到:“就是那個叫陳……陳溪的!我當初還納悶兒呢,老李頭兒負傷下前線了之后,怎么把重擔交給了這么毛頭小子!白白凈凈,瘦瘦弱弱的,看那樣兒還不如你們隊小雪呢!”
羅川笑了下說:“難道干刑警的就必須長的和你差不多,一臉土匪相嗎?我聽說,他破了不少的案子,有幾個還真是辦的很精彩。”
“切……我是沒看出來。誒,你問這個干什么?打算讓他們幫個忙一起查啊?”二隊長看著開車的羅川。
“到了別的地方,當然還是有自己人幫忙比較好,咱們時間不多,有當地警方協助調查,也能爭取些時間。比如王志說的那賓館,KTV等等,讓咱們自己去找的話,估計一天時間就干不了別的了。”羅川想的很周到,并讓二隊長找出當地警隊的電話,讓關山負責聯系。理由是,關山說話彬彬有禮,不會讓人反感。而二隊長一張嘴,說不定適得其反,等他們到了,就會發現當地警員都在“忙”,沒有人愿意幫助他們。
好在一切都很順利,關山很快就聯系到了陳溪,并且聊的很好,陳溪答應會在他們到達之前就找到那幾處賓館,飯店,還有KT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