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發。
對羅川來說這并不能成為判斷兇手性別的根本因素,偽裝也可以有很多方式。而且小雪在昏迷的那一瞬間,看見的東西也未必絕對真實。所以羅川聽后只是點點頭,并沒有發表什么意見。
二隊長看了羅川好半天,見他遲遲不說話,收起筆和本問道:“是男是女怎樣啊?你倒是說話啊!羅川我發現你這……是不是在我面前緊張啊?是不是深刻的意識到了自己不如我?”
羅川無語的看了看二隊長,懶得和他爭論,于是調整了一下情緒說:“那么,整理一下現在所知有關兇手的信息吧。“
二隊長翻開本看了看說:“初步斷定為男性,173左右的身高,擅長閃爍,投毒,伏擊……”
“停停停,你是玩游戲玩多了嗎?什么就閃爍伏擊?關山,你對這個人有什么想說的?”羅川打斷了二隊長,把目光投向了關山。
關山稍稍想了一下說:“從行為特性上來分析,我認為兇手是男人的可能性更大。其實二隊長說的這些也算是信息啊。你看‘閃爍’證明他動作敏捷,這可以判斷他的身形體重,對吧?‘投毒’呢,證明他至少了解一定的藥理毒理并且有渠道能弄的來這種東西。他對小雪噴的,可不是防狼噴霧。那是十分專業的麻醉藥物,甚至可以讓我們無跡可尋。至于‘伏擊’基本可以斷定他心思深沉,并不像是第一次作案吧?小雪穿的是警服,第一次作案的兇手,看見警察必定會緊張。而他,不但不緊張,反而游刃有余。這要么證明他是個作案老手,要么就是蓄謀已久。”
聽關山給自己找回了面子,二隊長高興的沖關山豎了豎大拇指。
羅川說:“那就是說,這案子一定不是隨機殺人了。他針對警方的目的是什么?為什么要把警察引過去陷害呢?他就不怕,萬一出警是一隊人怎么辦?”
關山笑了笑:“那么,陷害警察就只是個順手的行為,最大的目的還是讓人發現那幾具尸體。他一定會在外面觀察,看看前去的是一隊人,還是一個人。偏巧小雪自己去了,他就順便下手了。不過這又證明了兩點,一,兇手對那里周遭環境非常的熟悉。二,他是那種站在犯罪現場不遠處圍觀都不會引起警察注意的人。”
這次,輪到羅川沖關山豎起大拇指了。
柯雪也靠在病床上說:“關哥,我太崇拜你了!這樣一來,基本側寫就有了啊!”
沒想到,關山卻搖了搖頭,有些嚴肅的說:“往常對兇手的側寫分析是為了能盡快的抓到他,所以盡可能的細致,找出標志性特點。可是這個兇手,他沒什么標志性特點。他的標志,在死者身上。”說著,關山大致的講述了一下法醫室里的情況,和每個死者的臉上,都不是自己臉皮的這個特征。
二隊長一聽,恨的咬牙切齒:“你們上個案子就是抓了個精神病吧?我估計這次比上次瘋的還厲害!”
“不。”羅川否定了他:“邢老說了,那是個細致活兒,需要足夠的耐心和心理承受力。我覺得,他不但不瘋,而且病態的冷靜,甚至心理承受能力比你更高。”
“誒,你有事說事,別拿我舉例子!那現在,我們要怎么確定范圍呢?職業?年齡?地理范圍?你們通通沒給啊。”二隊長很不習慣這種睜眼瞎的破案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