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淡定。
要的就是這樣的態度,感覺差不多了,夏陽出現塔殿里沒有再次消失,愣愣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我在哪?
我是誰?
演戲嘛,就要認真,只會說12345的話會被噴的。
咱有演技。
“前輩,敢問這是哪里?”
夏陽眸光落到了溧水身上,尊老愛幼咱懂得,所以他微微躬身一禮。
不待面前的身影開口,他又說道:“晚輩來自幽冥地窟外夏家,族人被楊家抓了投進了礦洞中挖礦,偶然間在礦洞里發現一個深入地底的洞窟。
然后晚輩就從地窟里下來,出現在了一片山脈中,被很多鬼物追殺。
……一座黑色、枯寂的石城……石塔……在石塔里看到了一個被石鎖束縛住的石人,然后……然后……”
說著,夏陽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一副記不起來的樣子。
溧水看著夏陽,眸光中帶著審視,總感覺哪里有些不對。
面前的年輕人有些過于沉穩了,也不是沉穩,眼里的光就證明心中有其他想法。
“你說你進來這座大殿,那我面前的天…額~石碑哪里去了。”
聞聲,夏陽揉了揉自己的腦袋,看這個樣子,面的人應該是不知道他將天諭令給拿走了。
“石碑~石碑~”
“我記得石碑放在了一個祭臺上,是一個青蒙蒙的地方,除了石臺,四周都空蕩蕩的。”
“前輩,晚輩以自己的靈魂發誓,說的若有半句假話,靈魂寂滅。”
所假話容易被戳穿,但說真話總可以吧。
咱可沒說謊,就是漏了幾句話。
大佬怎么樣,大佬想破頭皮也想不到有系統這種產物。
我沒拿。
我不知道。
我一個五臟境,能往哪里藏東西。
“你剛剛消失去了哪里?”
這一刻,夏陽的耳邊響起了聲音。
“晚輩不知。”
夏陽搖頭。
“你真的不知?”
“不知,就算是前輩殺了我,我也真的不知。”
話說的敞亮,夏陽則早就做好了遁進空間里的準備,萬一糊弄不了面前的白發老頭,還是自己的小命要緊。
大佬,咱們才是一隊的,都是受害者。
溧水審視著夏陽,他以自己多年來辨人的經驗,加上對精神波動的感知,面前的年輕人說的話不假,但也有些不對的地方。
但哪里不對,說不上來。
說謊了?他可以肯定沒有,小小五臟境武者的精神波動是瞞不過他的。
難道有人故意在逗弄他。
他都躲到這里來了,誰沒事閑的來捉弄他,自己仇人是不少,若是知道自己在這里的話,看自己動彈不了,早就一巴掌給按下來了。
媽的,怪事。
溧水覺得一定是有哪個老家伙故意再整他玩。
這塊天諭令要說有用也有用,說沒用也沒用,普通武者用不了,和他相當的武者沒法用,比他強的武者掏出了比他大,誰沒事搶一個雞肋玩。
再說了上面還有他的靈魂印記,這玩意是專屬的,只要出現在一定范圍內,他就能感應到。
哪個吃飽撐的沒事干了偷他的天諭令,想要自己弄去啊,這玩意也不難弄。
“你說有人在第一重幽冥洞窟世界開礦,挖的是什么礦,靈石?”
“不是,是建城的黑石礦,楊家在上面要建一座城。”
夏陽老老實實的回答著,看樣子面前的老頭不找天諭令了,不過也不能掉以輕心,年紀大的老家伙犯精神分裂的大有人在,誰知道有什么不為人知的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