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癸微微躬身一拜:“晚輩可以都了解嗎?”
后土神色不變:“倒不是不行,可你沒那么多時間浪費在毫無意義的問題上,而應該問點有用的。”
姒癸沉默許久,忽然問道:“圣人可知在下的來歷?”
后土反問道:“若非你來歷特殊,本座又何必以你為棋子?你又何德何能站在本座面前,與本座平等對話?憑你末代夏皇的命格嗎?”
“古往今來,驚艷絕倫的英杰本座不知見過多少,住在火云洞的上古人皇,論命格,論實力,哪一個不比你強?”
姒癸一陣無語,我就問個簡單的問題,有必要這么扎心嗎?
“敢問圣人,可有在下回去的手段或辦法?”
后土略微驚訝:“你想回去?”
姒癸輕咳一聲:“最好可以來回走動。”
一邊是長生不死,一邊是父母雙親,單選哪個都很艱難,能兼得當然最好不過。
后土搖頭:“圣人的手段,尚不足以讓你回去。”
姒癸敏銳察覺到話里蘊含的另一層意思,圣人做不到,圣人之上呢?
先不管天地之間有沒有這等大能存在,總歸是個方向不是嗎?
“聽圣人的意思,似乎不是無路可走。”
后土干脆利落承認道:“沒錯,是有路可走,不過時機尚不成熟,待你成為天庭之主,本座自會告訴你。”
姒癸果斷應道:“一言為定。”
他本來就要參與爭奪天庭之主的位置,這種順帶的獎勵,不收白不收。
“晚輩那日之前醒來后看到的場景,只是圣人的推演,還是確有其事?”
后土淡然道:“推演天機外加合里演化,若非你的到來,那便是原來之人的下場。”
姒癸繼續問道:“圣人的意思是在下已經改過一次命了?”
后土搖頭:“何止一次,怕是有幾十次。”
姒癸聞言一愣:“幾十次?不是說天機不會變嗎?”
后土淡然道:“誰說的?信口胡言,天機一直都是動態的變化,只是許多結果無法避免,給人一種不可變的印象。”
姒癸若有所思:“是否意味著小子不一定成為亡國之君?”
后土微微一笑:“當然,你若立地成圣,都無需你動手,天道會主動給你改命。”
姒癸嘖嘖稱奇:天道也欺軟怕硬嗎?
“你還有別的疑問嗎?”
姒癸遲疑片刻,終究還是問出一塊心病:“圣人可知祭壇的存在?”
后土反問道:“祭壇?什么祭壇?”
姒癸見后土的模樣不似說謊,話鋒一轉:“大夏皇朝有座祭壇,據說可以和大夏先祖聯系,不知圣人可聽說過?可了解當中始末?”
祭壇是姒癸重大秘密之一,他原本以為和后土有關,如今看來,似乎推測有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