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癸只好繼續編下去:“大冢宰對被本皇稱為師尊,制服廣成仙人那位可還有印象?”
大冢宰嘆道:“如此高人,印象不可謂不深。”
深就好。
姒癸正色道:“他以及他所代表的勢力,希望本皇做個英明神武仁德的人皇,本皇為了獲取他們的支持,不得不有所表現啊。”
大冢宰若有所思:“這倒說得過去,可都是些什么人啊,英明神武好說,仁德算什么?靠仁德能打到獵,在野外活下去嗎?”
姒癸臉色一黑,轉移話題道:“大冢宰剛剛不是還想問這批靈藥靈材該怎么處置嗎?本皇想拿來供平叛大軍消耗和獎賞。”
“即日起,所有參與平叛之人,無論是戰場廝殺,還是暗中打探情報,甚至只是運輸物資,軍餉和獎賞翻倍,立有大功者,本皇不吝重賞。”
大冢宰本能反對:“參與平叛者少說也有數百萬乃至千萬人,翻倍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姒癸認真說道:“家里進了賊,不但殺人還搶劫,大冢宰覺得,是坐等被殺,人財兩空,還是舍財保命?”
“靈材靈藥沒了,只要夏后氏依然享有天下,假以時日,必然失而復得,假若夏后氏失了天下,不但這些寶物會被他人占據,還要被趕盡殺絕。”
“大冢宰認真想想,就想的通了。”
當然,這只是托詞,資源是有限的,若像以往一樣被各大部族和皇室藏在庫房,其他人只能分潤一點,還怎么出頭?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修煉更是如此。
大冢宰凝視著姒癸明亮清澈的眼神,贊嘆道:“陛下比先皇要看的長遠,更加果斷。老臣唯有恪職盡守,方不負陛下一番良苦用心。”
姒癸微微點頭:“辛苦大冢宰了。”
關注公眾號:書友大本營關注即送現金、點幣!
大冢宰不置可否道:“本該做的,何足掛齒?老臣告退。”
緩緩退去時,祭壇突然冒出:“讓他先別走。”
眼看大冢宰就要退到殿外,姒癸連忙制止道:“大冢宰且慢。”
暗中溝通祭壇:“怎么了?”
祭壇:“你難道不覺得混沌鐘威力較弱,當不起這個名頭嗎?我有辦法提升它的威力。”
姒癸:“我記得你曾說過,要想混沌鐘恢復,需要更多的碎片,現在一攤子事,哪有時間去尋找那些不知散落在何處的碎片?”
祭壇:“還有另一種辦法。”
大冢宰停下腳步:“陛下可是有別的吩咐?”
姒癸擠出一抹笑容:“有的。”
“那你趕快說啊,此事和大冢宰有什么關系?”
祭壇:“混沌鐘來源于傳說中的開天神斧,上刻有鳥蟲花魚,山川河流以及無數神篆,實則對應此方天地的神獸、地脈和天道。”
“混沌鐘之所以威力非凡,敢硬抗圣人之力,便是因為它與天地遙相呼應,具有天地之威。”
“因而你若能將承載大道的巫神境之流修士烙印上去,有著異曲同工之妙,雖不如初版,但威力會提升許多。”
姒癸似乎聽明白了:“你想讓我把大冢宰烙印上去?這樣會不會對被烙印者有損害?”
祭壇:“有所得必有所失,損害倒不至于,頂多損失一點道韻,休養一段時間,會獲得自動補充。”
見姒癸有些猶豫,祭壇慢悠悠道:“巔峰狀態的混沌鐘,甚至要強過你刻錄的周天星斗大陣,和學了半吊子的盤古真身,你當真舍得?”
大冢宰見姒癸說了一半,又沉默不語宛如發呆,不由試探性喊道:“陛下,陛下?”
姒癸回過神來,嚴肅道:“本皇有件事想請大冢宰幫忙。”
大冢宰連忙擺手:“陛下折煞老臣了,只管吩咐便是。”
姒癸喚出混沌鐘:“本皇這件本命巫寶,是仿造天地一臉至寶煉制而成,需通過烙印有神之物提升品階和威力,雖然有點冒犯,但本皇希望大冢宰能配合烙印一下。”
大冢宰聞言一滯:“這……”
姒癸坦然道:“請大冢宰放心,只是烙印一下大道,不會對你造成任何損傷,本皇敢以先祖禹皇的名義擔保。”
大冢宰神色復雜:“老臣亦是禹皇后裔,無需陛下以禹皇的名義擔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