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壇幽然道:“你猜錯了。”
姒癸聞言一愣:“不知在下哪里錯了?”
祭壇陰森森道:“本座寄生在你身上,并非什么都不圖,只是你境界太低,無法理解罷了。”
既然問了,姒癸打算問的徹底一點。
“還請前輩解惑。”
祭壇幽然道:“你知道你有多特別嗎?”
不等姒癸回話,祭壇自顧說道:“連圣人都算不到你的存在,光憑這點,勝過天地間無數人。”
姒癸聞言豁然開朗:“原來如此,在下早該猜到前輩的敵人是某位甚至幾位圣人,否則單憑前輩和后土圣人之間的關系,哪需要偷偷摸摸忌諱他人?”
“后土圣人畢竟是圣人,一舉一動深受與她同級的圣人關注,尤其是她的宿敵女媧,所以前輩才會藏在我身上。”
“若我猜的沒錯的話,前輩藏在我身上的這段時間,一直都在恢復實力對嗎?”
祭壇坦然承認道:“猜的八九不離十。”
姒癸搖了搖頭:“其實還有一點令人費解,之前我未出現在其他圣人面前,他們站的太高,一時半會關注不到我,可到了后期,幾乎每個圣人都見過我不止一次,難道他們都不懷疑嗎?”
祭壇輕笑道:“懷疑?懷疑什么,后土親自出手屏蔽你的命數,其他圣人只能看到白茫茫一片,要想看清楚,必須將她的屏蔽破除。”
“而她作為圣人,自有她圣人的威嚴,旁人若肆無忌憚強行破除屏蔽,難免會得罪她,嚴重一點會讓雙方結下大仇。”
“再者,你那時候身份不高,顯而易見就是后土的棋子,誰會冒著得罪一位圣人的風險,將一顆不入流的棋子掰碎了去研究?”
“然而你真正特別的是,就算其他圣人破開后土的屏蔽,也只能算到你是姒癸,那個末代夏皇,除非你自己承認,否則他們不可能知道你來自未知之地。”
“說實話,若非我親眼所見,同樣難以置信。”
姒癸微微點頭:“原來如此,那前輩方便透露一下身份嗎?”
祭壇斷然拒絕:“時候未到,時機一到,不用本座開口,你自然知道本座什么身份,眼下說這些為時尚早。”
“你只需知道,本座的身份不低就行了。”
姒癸想了想道:“冒昧問一句,前輩恢復實力需要多長時間?”
祭壇幽然道:“知道冒昧你還問?不該問的別問,省得讓本座懷疑你別有用心,造成誤會。”
姒癸咬牙道:“最后兩個問題,在下來到這方世界,可與前輩有關?前輩實力恢復,可否送在下回道原來的世界?”
祭壇沉默良久:“本座不知道你來自哪個世界,在本座的印象中,開天辟地形成了一方大世界以及無數小世界,沒有一個和你之前所在世界相似的。”
“也不可能一樣,否則不至于圣人都算不到關于你的存在?”
姒癸聞言悵然若失,良久不語。
祭壇似乎感受到姒癸情緒低落,淡然道:“本座雖然不知道你原來的世界在哪,但有一點很清楚,既然能來,自然能回去。”
“等你成了圣人,或許憑借自己就能找到回去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