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姒癸體魄無雙,胸口也焦了一大塊。
“玉清神雷?”
姒癸眉頭一皺:“本皇封禁天地,非圣人不可破,你怎么能破開封禁動用道法神通?”
南極仙翁故作神秘道:“貧道說過,這是天意,天道相助貧道,你如何不敗?”
姒癸嗤笑一聲:“裝神弄鬼。”
我信你個鬼,糟老頭子壞的很,還想忽悠我?
他當即聯系腦海里的祭壇:“他為何能破開封禁?你不是說非圣人不可破嗎?”
祭壇沒好氣回道:“非圣人不可破,不是說一定要圣人出手,只要用的圣人手段一樣可以。”
姒癸神色微動:“那他用的哪種圣人手段?”
祭壇淡然道:“闡教。”
姒癸臉色一黑:“我知道他是闡教弟子,用的肯定是闡教圣人元始道人的手段,可你能不能不要這么敷衍我?”
祭壇輕斥道:“無知,闡教可不止是教派,同樣代表某種神通,本座且問你,通天道人可有教你何為截教?”
姒癸想了想道:“損有余而補不足,截取天道遁去的部分,補益自身……”
祭壇打斷道:“那便對了,闡教則為闡述天道至理,順應天道,讓天道運轉的更順暢,兼顧蒼生,因此闡教深受天道喜愛。”
姒癸若有所思問道:“所以你說的闡教,其實是闡述天道至理的神通?”
祭壇毫不留情道:“錯,既然深受天道喜愛,那被賜予一絲獨特的權限,又有什么好意外的?闡教成了撬動天道給予權限的手段。”
“以你眼前之人的修為以及積攢的天道功德,能撬動的權限遠不如身為天帝的你,所以只能開道口子。”
“否則的話,你以為你還能繼續封禁天地?對方直接強行破開再一擁而上,哪有你活命的機會?”
姒癸聞言眼神微亮:“如此說來,本皇同樣可以阻斷天道賜予給他的那絲權限?”
祭壇淡然道:“完全阻斷,你恐怕還做不到,到間歇性阻斷,還是沒有問題的,主要在于你對天道的理解和運用。”
“修行不能太過死板,光有一身驚天動地的修為,卻不去想修為從何而來,由什么構成,怎樣去運用,終歸成不了大器。”
說完直接斷了與姒癸的聯系,慢慢陷入沉寂。
姒癸一陣無語:照你這么說,我修個仙還得研究科學不成?
再說,有些東西不教一下,不給一個通往終點的方向,誰知道前路是對是錯?
錯了自然沒有必要了解,趨利避害本就是本能行為。
兩人溝通看似漫長,實則只在一瞬之間。
南極仙翁聞言冷哼一聲:“裝神弄鬼?讓你先見識一下。”
他肆無忌憚走向姒癸,每踏前一步,一道玉清神雷落下,從各種刁鉆的角度襲擊姒癸。
姒癸一邊承受著攻擊,一邊去參悟剛接觸的天道給予自己的權限,瘋狂試探接觸。
南極仙翁走了數十步,拋開間歇攻擊姒癸的神雷不算,他身邊已經聚集了八十一道玉清神雷。
他知道普通的雷電和單獨一兩道玉清神雷,根本無法對姒癸造成威脅,所以憋了個大的,打算一招制敵,擊敗姒癸。
姒癸神色越來越凝重,腦袋卻越來越清醒,神識不斷在天道里巡游,直到看到某些特別的存在。
這時,南極仙翁離他不到三十步,并且不打算再聚集玉清神雷,
頂著南極仙翁往前滑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