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們只是在心里有些不高興,并沒有表現在臉上,更沒有說什么。
畢竟,無論什么樣的要求都可以提,這是他們自己說的。
那人家現在提出這樣的要求,也沒什么問題不是。
副社長段銘、三位資深畫家,以及其余一些畫社成員倒是沒有生氣。
既然自己說了什么要求都可以提,那人家現在提出這樣的要求,是完全可以的。
況且,老人家應該并不是在故意為難。
沒道理故意為難啊!
那么,現在關鍵是這一幅畫要如何畫?
段銘和三位資深畫家都在思考。
感覺真的是毫無頭緒,不知道該如何下筆?
難道要給老人家說,這個要求他們畫不出,讓老人家換個要求?
這樣會有損他們水木畫社的名氣啊!
不到萬不得已,一定不能這樣。
想,努力想,到底應該如何畫?
水木畫社的人在思考,現場的游客們則在低聲議論。
“老人家這什么要求啊?哪有這樣的要求哦。這根本沒法作畫嘛。”
“我也覺得沒法作畫。要一幅最多的畫?人家在一幅畫里,怎么去給你畫出最多的畫嘛?老人家這不為難人嘛。”
“當然。老人家肯定也不是故事要為難人。老人家應該的確是想要這樣一幅畫。只是,這可能真的把水木畫社難住了哦。”
“被難住了那也沒辦法。畢竟,什么要求都可以提,是他們自己說的。現在,再困難也要想辦法解決不是。”
“關鍵是這要求無解啊!咱們雖然不會畫畫。但一幅畫有沒有可能能夠畫出?咱們還是能夠判斷的不是。這要求,沒法畫。無解!”
“這么說也是。這已經不是難度有多大的問題了。而是根本不可能畫出。這下子難搞了。”
“估計水木畫社會讓老人家換一個要求吧?”
“最后肯定只能如此了。咱們都理解,這并不會影響水木畫社的名氣。”
“不。我們能夠理解,不代表所有人都能夠理解。事情往往就是這樣,很多人才不會管你什么客觀原因呢。他們只看結果。所以,水木畫社的名氣肯定是會受到一定影響的。”
“水木畫社的人現在全都在思考、商量。看他們最后會如何選擇吧?”
“要不他們隨便畫一幅算了。老人家雖然這樣要求了,但他自己其實不知道,自己具體要一幅什么樣的畫吧?”
“好像還真是這樣。隨便畫一幅,想來老人家也不會說什么。”
“……”
游客們各種議論。
而他們關于隨便畫一幅的說法,水木畫社也有人想到了。
“要不就畫一幅風景畫吧?那老人家自己應該都不知道,自己這要求能夠畫出什么畫來?他就是隨口一說。我們隨便畫一幅,他也就收下了。”
段銘搖頭,“不可。那位老人家或許的確不知道,他自己到底要一幅什么樣畫?但如果我們的畫沒有足夠的說法的話,只怕會讓那位老人家十分失望。”
“他失望就失望啊。誰讓他自己要提這樣的要求嘛。”
段銘道:“你們仔細看看那位老人家。我總感覺他不像是一位普通的老人家。總感覺他有什么身份。他提出這樣的要求,或許是因為我們水木畫社的名頭不小,他想考究我們一番。如果我們的畫讓他失望了,這是十分遺憾的。”
“有什么身份嗎?”畫社其余人全都再仔細去看那老人家。
這一看,好像的確是感覺,那老人家不是普通的老人家。
難道真有什么身份?真是想要考究他們水木畫社一番?
這該如何是好?
水木畫社的人全都皺起眉頭。
段銘又說道:“我們換個角度想。這其實也是一次機會。如果我們這一次的畫,能夠讓那位老人家滿意。那么,等這件事情傳開之后,我們的畫社一定會跟著受益。”
其余人一想,還真是這樣。
換一個角度去想,危機往往也意味著機會。
只是,他們這一次真的能夠將危機,轉變為機會嗎?
怕是沒什么希望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