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國家的驕傲,絕對是大佬級別的人物。
岑河都如此欣賞李悠然。
這絕對讓人興奮。
李悠然當然更是興奮和激動,連忙說道:“不敢,不敢。岑老折煞我了。能夠被岑老知道名字,是我最大的榮幸。”
岑河又一笑,然后示意李悠然不必謙虛。
李悠然當然又再謙虛了幾句。
然后將剛剛完成的畫拿起,說道:“如果岑老不嫌棄的話,我就斗膽將這幅畫贈送給岑老了。”
這一幅畫是根據岑河的要求所畫。
那么,根據水木畫社剛剛的福利活動,這一幅畫本來就是為岑河畫的。
但現在知道了岑河的真實身份,其身份地位非同小可。
李悠然似乎就不太有資格贈畫了。
但不贈送似乎也不對。
所以,李悠然只能斗膽贈畫了。
岑河爽朗一笑,說道:“小友這幅畫的水平很高。我非常喜歡。對我來說,這畫也很有意義。所以,就是小友不提,我也是要開口向小友討要的。”
李悠然聽后大喜,連忙雙手將畫遞出,說道:“我真的非常非常榮幸。”
岑河接過畫,向李悠然表示感謝。
李悠然連連表示“不敢”。
水木畫社的人,包括段銘在內,見岑河將畫收下了,也同樣非常高興。
雖然畫是李悠然畫的。但縱觀整個事件,李悠然是代他們水木畫社出手畫的。
所以,他們水木畫社也同樣與有榮焉。
段銘也連忙上前,代水木畫社向岑河表示感謝。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岑河收下的,也是他們水木畫社的畫。
段銘自然也要表示感謝了。
又是一番熱鬧之后,事情基本上算是告一段落了。
岑河拿著畫,告辭離開。
李悠然跟畫社的人,以及現場的游客們又聊了一會兒之后,也告辭。
然后和宋易、古意兩個人一起離開了。
古意之前一直在人群中笑呵呵的看著,沒有說話,也沒有暴露自己的身份。
他并不喜歡暴露身份。
他還是更喜歡以一個普通游人的身份,四處行走。
李悠然、宋易兩個人當然也是如此。
當然,他們也不會刻意隱瞞自己的身份。
就像剛剛李悠然、宋易兩個人,都沒有否認自己的身份一樣。
而在剛剛的活動現場,現在依然熱鬧。
水木畫社的拓展活動,還要繼續進行。
只是剛才的事情太過于讓人興奮,現在大家都沒有多少心思繼續活動。
況且,現場的游客們現在,只怕也沒有多少興趣看他們接下來的活動。
游客們的心思,都還在剛才的事情上。
所以,活動先暫時暫停一下。
等自己和現場的游客們,都把心收起來之后,再繼續進行。
剛剛在現場的游客們,現在基本上都還沒有離開。
大家依然還興致勃勃的討論著剛才的事情。
依然還非常的興奮和激動。
現在回想起來,覺得似乎更加的不真實了。
感覺就好像剛剛所有的事情,都是在做夢一樣。
但當然不是夢。
游客們繼續討論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