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景灣別墅,西屋。
阿蘇將手里的手提箱擺在桌子上打開,然后由計寒山的手下送到了計寒山面前。
“這是我們老板送給您的。”阿蘇恭敬地說道。
計寒山目光朝箱子里的東西瞟去,他的手下隨意從里面取出一袋,剜了一點送到嘴里,然后興奮地道:“老板,很正,很純。”
計寒山朝阿蘇笑道:“幾十萬美金的東西,你們老板就這么送給我了?”
“當然。”阿蘇點頭說道。
計寒山道:“那你們老板還有什么讓你說的嗎?”
阿蘇道:“有。”
計寒山道:“說。”
阿蘇道:“我們老板想請您吃個飯,在艾豪酒店。”
計寒山微微一笑,說道:“你們老板知不知道,艾豪酒店是我的產業。”
“當然知道,這是我們老板的誠意。”阿蘇說道。
計寒山撫掌大笑,道:“好,你們老板很有誠意,告訴他,今天下午五點,我在艾豪酒店三號總統套房等他。”
“是,那我先回去跟老板交差了。”阿蘇不卑不亢地道。
“阿濤,替我送客。”計寒山說道。
刀疤男阿濤應了一聲,然后上前來到阿蘇身邊,阿蘇起身朝計寒山鞠了一躬,然后轉身離去。
不久后,刀疤男阿濤回到西屋,卻發現計寒山正盯著眼前的箱子發呆。
“怎么了?老板。”阿濤上前問道。
計寒山抬頭說道:“你記不記得,十幾天前筲箕灣發生的那件事?”
“記得,青龍會和九菊會黑吃黑。”阿濤說到這里,突然一愣。
計寒山卻笑道:“看來我們都猜錯了,是這個張道靈半路截胡,卻嫁禍給了青龍會,不簡單吶。”
“但是青龍會并沒有對這件事做出任何的澄清啊。”阿濤疑惑地說道。
計寒山看著阿濤道:“這種事無論怎么澄清解釋都沒有用,畢竟現場只有九菊會手下的尸體。”
“那這頓宴...”阿濤看著計寒山。
計寒山點起一支雪茄,抽了一口緩緩說道:“當然要去,這么有膽的年輕人,我很久沒見到過了。”
“那我去準備一下。”雖然是在自家產業,但肯定也要準備周全的。
計寒山沒有說話,只是吐出一口濃濃的煙霧,微微點了點頭。
下午五點整,一輛黑色轎車緩緩停在南區與東區之間最繁華街道的艾豪酒店旁。
張道靈從車內走了下來,身后也跟著走下來兩個人。
這兩個人一個人是刀哥,另一個正是上午前去見計寒山的阿蘇。
門口早已等候著計寒山的人,阿蘇走上前去,對面看到阿蘇,自然就明白是張道靈來了。
只是當負責接待的打手小頭目看到張道靈的裝束時,卻有些發愣。
“你剛從片場下來嗎?”小頭目朝張道靈問道。
刀哥臉色一沉,這句話明顯帶著調侃的意味,但張道靈卻阻止了即將開口的刀哥,而是對小頭目笑道:“是啊,最近正在拍一部電影。”
小頭目聞言,立刻很感興趣地道:“是什么電影?我最喜歡看電影了。”
張道靈微笑著答道:“《敲開你的頭蓋骨》,你一定會喜歡的。”
“哇,是恐怖片?”小頭目驚訝地道。
這時,后方傳來一個聲音,“山豬,你在干什么,還不帶張老板去三樓。”
小頭目一個激靈,然后連忙對張道靈說道:“張老板請,我們老板在三樓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