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元也懵了,“我根本不會做什么糕點啊?”
“哈哈哈哈!”一旁的武松卻大笑了起來,“林兄,你這都看不明白嗎?”
林沖轉頭看著武松,“武松兄弟,你知道這是怎么回事?”
“當然了。”武松拿起一旁盤子里的桂花糕說道:“這種桂花糕,整個西山道院只有一個人能做出來,因為上面有一種獨特的香料。”
林沖一聽就明白了,他畢竟也是在國師府住過一段時間的。
“玉檀護法?”林沖頓時想明白了所有事情。
孫元一聽就慌了,“這這這...玉檀護法難道是要公報私仇?”
“哈哈。”武松道:“這還用說嘛?不過你放心,能學一門手藝也不錯,就是過程可能苦了點。”
林沖也反應過來,阿朱畢竟還只是個十七歲的小女孩,要說心里完全沒有生氣是不可能的。
但以阿朱的性格,最多也就是捉弄為難一下孫元,并不會真的把他怎么樣。
于是林沖起身拍了拍孫元的肩膀,語重心長地道:“小子,去吧,跟玉檀護法學幾天手藝,以后找老婆也方便一些。”
“啊?”孫元無比擔憂,“真的要去嗎?”
“放心吧。”關勝笑著說道:“沒事的,最多是被刁難刁難,出一口心中的氣,又不會真的把你怎么樣,別害怕。”
最終,孫元還是帶著忐忑的心情去阿朱那里報到了,而迎接他的將是長達好幾個月的各種‘折磨’,這些‘折磨’包括‘采花’‘養花’‘釀花蜜’‘制香’‘揉面’‘做糕點’等等一系列的‘女活’,那些西山道院的陰符軍還給他起了個非常損的外號:‘孫姑娘’。
...
阮星竹終于體驗到了秦紅棉的痛苦,她腳下的鞋子已經爛了,雙腳也都磨破。
這讓出生于大戶人家,自小嬌生慣養的她痛不欲生。
再加上饑餓口渴,更讓她生不如死。
張道靈盤坐在大青牛的背上,一條長長的繩子綁著兩人的雙手,來到了一處密林中。
這時張道靈停了下來,拍了拍大青牛,然后從牛背上的包袱里取出一個陶罐。
張道靈抱著陶罐來到一顆大樹下打開封口,一股濃郁的雞湯的香味頓時飄了出來。
秦紅棉和阮星竹聞到這股香氣,頓時不停地吞咽著口水。
但張道靈只是自顧自地喝著雞湯,還從里面抓了一塊雞腿啃了起來,就連里面燉熟的人參、靈芝也沒放過。
秦紅棉和阮星竹對視了一眼,決定不再去看張道靈,眼下好不容易要休息片刻,于是二人相互攙扶著,也在一棵樹下坐了下來。
兩人俯下身去,從地上摘了一片草葉子咬在嘴里,然后閉上眼睛靠在樹干上休息。
沒過一會兒,張道靈終于吃飽喝足,重新封上陶罐,放進了牛背上的包袱里面。
張道靈看了二女一眼,然后目光落到了樹林外面,然后大聲說道:“你們都跟了我兩天了,到底想干什么?我身上銀子多,你們要是缺錢花,可以跟我說,不用偷偷摸摸的。”
秦紅棉和阮星竹立時睜開了眼睛,而阮星竹咧了咧嘴,將右腳緩緩抬起放在一塊石頭上,然后才吐了口氣,舒服了許多。
樹林外沒有任何回應,但張道靈卻從地上撿起一塊石子,朝著樹林外的一片草叢中丟了過去。
‘哎呀’
一聲痛苦自草叢中響起,接著一個人影直接蹦了起來。
“婉清?”秦紅棉看著樹林外的那個身影,頓時驚訝地叫道。
而隨著木婉清一起出現的,并不是刀白鳳、李青蘿還有甘寶寶三女,而是一個年輕男子。
“段郎,就是他抓了我娘和阮阿姨。”木婉清指著張道靈對段譽說道。
段譽自從杏子林與蕭峰分別后,也沒找到神仙姐姐王語嫣,但卻遇到了木婉清,一聽說木婉清的娘被抓了,立刻就跟木婉清追了上來,一直跟蹤了張道靈兩天兩夜,親眼看見了張道靈絲毫不懂得憐香惜玉的罪惡行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