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家人回到搭帳篷山頭,發現帳篷前有一英姿颯爽的男子在練拳。揮出去的每一拳都攜風帶雨,鋼勁有力。
靳父怕有危險,攔住孩子們。
“這拳頭沒有攜帶靈氣,如果攜帶靈氣,那這片山頭的草木也要遭殃”
“大郎,看得不錯。拳頭里的確沒有靈力。”
“父親,那人是什么修為你能看出來嗎?”
“好似只有練氣五層,跟我一樣。但若與他交手,我沒有勝算。”
靳父后悔年輕那會兒一心鉆研廚藝,現在帶著道侶和孩子在這危機四伏的城外生存,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又怎能保護孩子他們。
如今將近五十,僅僅練氣五層,筑基對于自己來說都遙不可及,更何況大道,那是癡人說夢。
“咦,那不是俊兮姐姐嗎?肯定是來找我的。”
靳梓安如一只皮猴一樣,從靳景昌腋下鉆了出去。
“俊兮姐姐,你是來找我的嗎?”
強俊兮見靳梓安,朝自己奔了過來,停止了打拳。迎著靳梓安的方向站定,等在那里。
強俊兮靜靜的站在那里等靳梓安,映入靳家人眼里的卻如一位站如松,行如風的少年郎。多年以后靳家人還記得這一幕。
“強家這丫頭莫不是投錯了胎”靳父揉了揉眼睛,想確定確實不是自己眼睛的問題。明明是女嬌娘,咋就成了少年郎。
靳父望向強俊兮的目光充滿了羨慕。
“可不是,那一身男兒氣度,就是咱們家的大郎都比不上。”
靳母心理感嘆。
在看看自己的小兒子靳梓安,搖了搖頭。
此時靳梓安毫無形象的奔向強俊兮。
靳母默默地捂臉,不見為凈。
見靳梓安后邊跟著靳父靳母,強俊兮趕緊,緊走幾步,向二人行了個晚輩禮。
強俊兮早上就來了,靳家人不在,她怕她回去,靳家人回來,就等在帳篷前,這一等就等了一小天。
得知強俊兮等了一天,想到強俊兮可能一天沒吃飯。靳父趕緊進帳篷,脫了防護服。親自操起鍋鏟,準備晚飯。
二級靈廚做的靈食,好吃到強俊兮忘記矜持,忘記含蓄,忘記父母千叮萬囑要淑女。只一低頭一抬頭間,視野所及飯菜皆光。飯后,強俊兮悠悠的望向靳母,卻不說話,搞得靳母心理發毛。
靳梓衡與靳母一樣心理發毛,總時不時的收到強俊兮探究的目光。靳母用眼神詢問靳梓衡,靳梓衡表示自己好無辜,自己沒招惹過強家姐姐。自從靳母找靳梓衡深刻探討了一次人生大事,又見識了強俊兮的彪悍,靳梓衡默默地收了自己不該有的心思。
強俊兮將澡盆定價交代給靳梓安,并遞給靳梓安一個儲物袋。儲物袋有十平方那么大,里邊放了十個澡盆。
靳家只有一個破破的儲物袋,一直是由靳母保管。現在強俊兮的這個儲物袋,可是讓靳家兩小稀罕壞了。靳梓安和靳辛末搶著佩戴,這一幕靳父靳母沒有留意到。靳梓衡卻注意到了,從此靳家兩小,就時不時的收到來自大哥的儲物類型禮物。
強俊兮走后,靳家人將今日勞動成果倒出來。一玉盒紫靈芝,七十八顆成熟的驅魔草,以及有兩立方的土。
帳篷太小,這些東西一倒出來,幾人就沒有站的地方了。靳母趕緊將驅魔草和玉盒再次收到儲物袋里。然后一家人都不知道這兩立方土該如何處理,也沒有個容器裝。靳父施了個運土術,將兩立方的土都鋪帳篷內的地面上。
收拾妥當,打坐的打坐,準備睡覺的睡覺時,這時靳母趕感覺不對。她剛進階,由于靈氣一直不夠,身體總有一種饑渴感,壓迫感。這會兒,靳母卻舒暢多了,放開封閉的穴位,靈氣自動的進入靳母的身體里。
靳母激動的道,“靳郎,你快感受一下,帳篷里的靈氣是不是濃郁不少。”
靳景昌也將身體封閉的靈穴打開,立馬靈氣進入身體。他舒服的直嘆氣,好久沒有放開吸收靈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