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當然記得,你是梓衡的父親,我是梓衡的師傅,也算是一家人。哈哈,來,再來一碗粥”
白楊一口氣將靳景昌煮的一鍋粥都喝了,白楊筑基修士,一鍋粥喝了才感覺靈氣補充個七七八八。
“靳兄,我也不跟你客氣,我還要去三角牛所在山頭一趟,我飛劍掉到那里了,不是本命靈劍,招不回來。去晚了,恐被其他修士撿去賣了。”
靳景昌聽白楊這么說,趕緊道“您自便,不用如此客氣。”
“那我就不客氣了,靳兄走吧。”
“哦,哦,走,走。”走出去靳景昌才反應過來,白楊的意思是讓自己與他一起再去一次。
靳景昌坐在澡桶里,向著三角牛怪那邊飛去。白楊自從上澡桶就開始研究澡桶,之前他坐澡桶,暈過去了,并沒有發現澡桶的奇特之處。
白楊問了好些關于澡桶的問題,因為靳景昌對煉器一巧不通,白楊問的問題靳景昌一個都回答不上來,直說是一位友人送的。白楊打聽是誰,靳景昌也含糊的,以友人不允告訴他人拒絕了。其實靳景昌也沒說謊,強永福曾經囑咐過,不要將澡桶是強俊兮煉制出來的跟他人講。
靳景昌的話,聽在白楊耳里,就被白楊給誤會了。白楊以為這個澡桶是他的好徒弟靳梓衡的產物。靳景昌不說,自然是為了保護靳梓衡。
這一點,作為靳梓衡的師傅,他很贊成的,但不信任他,他還是有些難過的。白楊回到萬法宗好長一段時間對靳梓衡總陰陽怪氣的,直到他知道澡桶的確不是靳梓衡的產物,才覺得對這個徒弟有所愧疚。
白楊帶著靳景昌,飛到他丟劍的地方。找尋了幾遍都沒發現,“白仙師,要不算了,可能咱們來晚了。”
“我記得我我劍掉下去的時候,下邊一群三角牛,也許被三角牛帶走了。”
“白仙師,恕在下好奇,這劍是怎么掉下去的?”
“咳~咳~咳~咳~”白楊一頓咳嗽。
靳景昌見白楊露出囧色,趕緊轉移話題,“啊,白仙師,要不咱們在擴大范圍找找。”
“咳~咳~,其實也沒啥,我御劍路過此地,見此地一群三角牛,見牛角與牛皮,覺得是煉器的好材料。就在這群牛上方盤旋了幾圈,想伺機捕殺一頭。不料他們這群牛里有頭五階的魔牛,它沖著我吼了一聲,我就被震下劍來。”
靳景昌一聽,趕緊祭出澡桶,“白仙師,咱們還是回吧,你看天都黑了。”
白天遇見那頭三角牛已經有二階了,靳景昌保證絕對打不過那頭牛,現在又知道還有一頭五階的,真后悔陪著白楊出來找劍。
怕什么來什么,就在靳景昌話音剛落,他們感覺腳下的土地在顫動,二人慌忙跨上澡桶,剛剛飛起來,就見由遠及近的有一座小山在移動。小山路過砂石草屑紛飛,帶起的強風刮在空中的澡桶都顫顫巍巍。
等到那小山越來越近,好家伙一頭比白天見到那頭還要大上三倍巨牛出現在他們下方,嚇得靳景昌趕緊讓澡桶飛的更高些。飛的遠了,看清這頭巨牛的全貌,一身漆黑,只三根牛角呈現乳白色,在月光下泛著柔和的色澤。
白楊也嚇得吞了吞口水,他那里是來找劍的,他就是來找這頭牛的。白天見牛愛吃靈白菜,他就生了一計。那把劍跟這頭牛比,可就不值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