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夫人將靈力收緊,天蠶血絲只將衣物切割成碎片。
那男子竟然從衣服里消失了,看著地上衣服碎片,這不是他早年前給強永福做的舊衣服嗎?
強永福自從練體后,肌肉越來越結實,身體也眼見的越來越魁梧,早年的衣服都不能穿了。一件法衣,功能越多就越貴,制作起來就越麻煩。
早年,強夫人只是一級陣法師,給強永福做的衣服大多只具有自潔耐磨的效果。
地上被天蠶血絲切割成碎片的衣服,強夫人一眼就認出來是她早年給夫郎強永福做得衣服。
這個發現更激怒了強夫人,“無恥之徒,出來。”
她認定此人裝成強永福騙取她給強永福的東西,還穿了強永福的衣服。
那人并不現身,只悠悠的嘆息聲傳到強夫人耳里。那嘆氣聲好像就在強夫人自己耳邊發出的。強夫人迅速跨越到帳篷門口,嚇的她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誰知她跨到門口的同時,那人也到了門口,并且一手摟住了強夫人的腰,在她耳邊輕聲低語幾句。
聽了那人的話,強夫人惱羞成怒又要祭出天蠶血絲,那男子大驚“你瘋了嗎?李聽雨?要殺了為夫。”
“你是如何知曉的,是不是偷窺我了?”
見強夫人將天蠶血絲收了起來,那人走到強夫人榻上,就躺在榻上了。
強夫人一見,又要祭出天蠶血絲,只聽男子道“……。”
竟全是夫妻二人閨房那些羞羞的事。連強永福和強夫人在床笫之歡時的喜好都說的一絲不差。
強夫人終于判斷出此人就是她的夫郎強永福。不知怎么回事,面對這幅皮囊的強永福,剛剛又從那張艷紅的嘴里吐出那些羞人的話,讓強夫人感覺羞恥,感覺自己的**被一個陌生人道出了。
雖然理智的,承認這人就是她的夫郎強永福,但心里還是很難接受的。
強永福原來五十多歲的魁梧大漢,現在變成這幅俊俏中透著邪氣,邪氣中又透著舒朗的青年模樣。實在讓強夫人心里上接受不了。
強永福與強夫人分別這么久,自是想念。在榻上打了幾個滾,強永福就起身拉起夫人,想與她親密一番。
強夫人一把推開他“干什么?”
“夫人這么久了,你不想我嗎?”強永福委屈的道。
見著這幅妖孽的面孔擺出委屈的樣子,強夫人無奈道“你現在這幅面孔,我一時沒辦法接受,給我些時間吧。給我講講你被害到現在的經歷吧,我想知道。”
“聽雨,都過去了。能不提了嗎?”
強夫人見俊郎的面孔上漏出痛苦之色,“很痛嗎?”
“嗯,不止是痛,你知我不怕痛。”
強夫人抱住他,“都過去了,你的這幅皮囊是你的嗎?這個你必須要講清楚,以免以后有麻煩。”
強永福趁著擁抱,親了親強夫人臉頰,“自然是我的,你擔心我奪了別人的舍?別說我之前的修為,就是現在的修為也做不到。”
強永福親完臉頰又要親強夫人的脖子,強夫人趕緊退出懷抱,“那你這幅面孔怎么回事?別扭死我了,之前那副我用習慣了,換了這個太難接受了。”
“唉!”強永福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