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找你何事?”
“讓我給靳景昌送封信。”
“信呢?”葉子伸手,討要信。
“送出去了”修士指了指帳篷門口靳景昌與靳夫人。
葉子一見,氣的直跺腳。“信里寫的啥,你知道嗎?”
那護衛瞪大眼睛,“我嫌命長,敢看城主大人的信?”
葉子氣的咬牙,“城主大人這兩天又犯病了,這信里不知道又有什么雷人的內容,你去將信給偷出來。”
那護衛剛要走,葉子又叫住他,“將信拿回來,就不用盯著靳景昌了,少城主離家出走了,你以后就負責保護少城主,是城主的命令。”
那護衛一躍,便從樹上消失。葉子嘆了口氣,這給城主擦屁股的日子什么時候能結束。
靳景昌夫妻倆正在帳篷周圍找尋,靳母撿了跟羽毛,裝在信封里。靳父撿了顆小石頭放到信封里。
靳母見了,“靳郎,那司徒文文一個女兒家的,怎會喜歡石頭。”
靳父不以為然,“那你怎么知道是羽毛,我記得辛末就喜歡玩石頭。”
“喜歡玩石頭的是梓安,辛末喜歡玩羽毛。”
正在兩夫妻爭論司徒文文所謂的摯愛是羽毛還是石頭時,靳景昌的儲物袋發熱。
靳景昌打開儲物袋,拿出傳訊符。靳辛末的聲音傳了過來,“父親,你可認識一位叫司徒凡的少年?他說他要見您。”
靳景昌剛要拒絕,他那里認識叫司徒凡的。就被靳母攔下,靳母拿著信紙在靳景昌眼前晃了晃,靳景昌立馬就懂了。
“辛末,我馬上去御鳳山,稍等片刻。”
“父親,我們沒在御鳳山,我們在從西營城到御鳳山的路上。”
“好,我和你母親立馬過去,你們等一等。”
靳辛末發傳訊符就在司徒凡身邊,司徒凡聽靳辛末父親還要將她母親帶過來,感覺有些不妥,但一想如果以后相認,住在一起,早晚是要相見的。
靳景昌和靳母見司徒凡是一位小少年,想也許是那位司徒文文的弟弟。在路上也不好說話,靳景昌與靳夫人就邀請司徒凡去四環山,這正中司徒凡的心思。
強永福好熱鬧,也跟著去四環山瞧瞧這個讓他無計可施的小少年到底找靳景昌有何事。
到了四環山,靳景昌親自做了碗酸菜牛肉面給司徒凡。司徒凡吃著面,五味陳雜,這就是他的父親呀,多么溫暖的人。吃著吃著,便落起淚來。
“司徒凡小友,可是靳某做的面不好吃?”靳景昌著急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