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夫人抬腿就要離開這個帳篷,她想找個安靜的地方靜靜。
靳景昌怎能這個時候讓她離開,要不然更說不清了。
靳景昌從儲物袋里拿出那個信封遞給司徒凡,“看看,這個是不是你母親寫的?”
司徒凡接過信封,聞著信封上蘭草的味道就知道是他的城主父親的信,他好奇城主父親給靳父親寫的啥,遂將信封拆開。
見信內容,有些不好意思,沒想到城主父親這么直接呢,看來是城主父親喜歡靳父親多一些。
司徒凡捏了捏信封,感覺里邊還有東西,就將東西倒了出來,見是根羽毛和一顆石頭,“這是什么?”
“這是司徒文文的摯愛。”靳景昌答道。
“怎么可能,他的摯愛是我,他信里的摯愛指的是我。”司徒凡用食指指著自己道。
靳夫人哭暈倒在靳景昌懷里,靳景昌抱扶著靳夫人道,“司徒小友,可不能開玩笑,你看我夫人都被傷到了,我真的不認識司徒文文。”
聽了靳景昌的話,司徒凡覺得口中有點酸澀,冷下臉來,“傷你夫人的是你自己,你怎能不認得司徒文文,那個鴛鴦戲水的儲物袋就是證據。”
鴛鴦戲水儲物袋,靳景昌回想起來,那個儲物袋是城主大人給的。他立馬高興道,“小友,你是因為那個儲物袋才認我我父親的?”
司徒文點點頭。
“啊哈,我知道你父親是誰了,你父親是城主大人,那個儲物袋是城主大人給的。”
司徒凡聽到靳景昌的話皺起眉頭,“您不知司徒文文就是城主大人?”
靳景昌愣在原地,司徒凡見他迷茫的樣子,暗自咬牙,這個神經病的父親,給人生了孩子竟然還不告訴人真實身份。
“司徒文文就是城主大人,信里的摯愛就是我,父親你不想認我嗎?”
牽扯到城主大人,靳景昌不敢胡亂做決定。現在看來,一開始城主大人就給自己下了個套。
靳景昌心里七上八下,怪不得上次見城主大人的姿態酷似女子,原來真是女子呀。那為什么城主要把兒子送到自己這里呢,太多疑問了。
“此事,我明日去城主府問問城主大人,明日給你答復。”靳景昌故作鎮定的答道。
“你今日便住在四環山,你可有防護帳篷,這城外可不比城內,到處是魔氣,甚是危險。”
靳景昌想把司徒凡嚇回去。
“過段時間,對于我來說可能處處都是危險,區區魔氣,不足為懼。”司徒凡學大人說話的樣子。
“你離開城主府,是城主大人的意思?”
“自然是城主大人的意思,是城主大人告訴我,他給了您鴛鴦戲水的儲物袋,這個儲物袋可是他一針一線親自繡的,您竟然不珍惜,送給了別人。”
司徒凡看了看靳景昌懷里的靳夫人,“不過,您不喜他了,我也是能理解的,您看您夫人嬌嬌弱弱的樣子,確是比他討喜。是男人都喜歡這樣的女子吧”說完,自己覺得非常有道理的點點頭。
靳景昌見靳夫人睫毛顫動,知道靳夫人已經醒來多時了。安排司徒凡在住帳篷住下,他帶夫人回他們的小帳篷里。
一回帳篷,靳夫人就從靳景昌懷里起身,靳景昌打趣他,“多大人了,還裝睡,這回你明白了吧,你誤會我了,待明日,我去趟城主府,看城主怎么說吧。”
沒等到明日,當晚,靳景昌和司徒凡分別收到一封來自城主的信。信上言簡意賅,給靳景昌的信,是囑托靳景昌照顧其子一段時日。給司徒凡的信上,交代從此司徒凡就是靳家孩子,從此不許在回城主府,不許以司徒姓稱之。
收到信,司徒凡大受打擊,又嚎啕大哭。
許是靳夫人覺得司徒凡可憐便主動去勸慰司徒凡,“快別哭了,我讓靳郎認你為兒子,從此你就叫靳梓凡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