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安,你母親對你不好嗎?還是你還誤會你不是我們的孩子?”
靳梓安一聽,嚇壞了。雖然那日父親說他是他的孩子,但自己長得的確不像父母,難道……。
“父親,您什么意思?”
“你母親神識受傷,我怎么一點不見你傷心難過?”
“父親,母親受傷我自然難過,但難過也不能讓母親醒來。我想多賺些錢,給母親買藥。”
聽了靳子安的話,靳景昌的心一堵。是了,自己這段時間是有些魔障了。傷心,難過,自責,甚至發展到怨恨孩子,還沒有梓安想的明白,還沒有梓安通透。如今夫人最需要家人的幫助,自己卻在這里自怨自艾,不是積極面對,找到幫助夫人的辦法。
“梓安,你是我和你母親的孩子,親生的,往后別胡思亂想。出去忙吧,讓我靜靜。”
靳梓安松了口氣,今日父親難得沒有罵自己。
靳梓衡月休回家,一出城,就見自家的食肆。他趕緊去幫忙,見食肆里只有小弟一人忙活。
“娘和父親呢?”
“大哥,你月休了,太好了。”
靳梓安見到大哥,眼淚就流出來了,靳梓安用袖子擦干。這段時間,父親不正常,小妹也忙著照顧母親和靳梓凡。他壓力很大,盼著大哥回來能幫幫他。
“大哥,你上個月沒回來,家里有些變故。家里多了一個兄弟,靳梓凡還有……。”
靳梓安一股腦的將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兒如倒豆子一樣講給靳梓衡。
靳梓衡一聽母親神識受損,哪里在乎家里多了一個靳梓凡。就要去御鳳山看望母親,被靳子安攔下。
“大哥,父親在帳篷后邊的小帳篷休息,你去與父親打聲招呼吧,父親最近也不太好,你安慰安慰他。”
靳梓安來到后邊小帳篷,短短兩個月沒見父親,父親不僅消瘦疲憊,竟然長出幾根白頭發。
“父親,你怎么長出白頭發了?”
“梓衡回來了,最近家里出了事,父親有些急躁了,拖累著辛末和梓安。現在好了,父親今日想通了,你們不要擔心我和你母親。”
靳梓衡走進靳景昌,仔細的查看,見靳景昌只是一些頭發白了。氣勢上并沒有衰敗,便放心了。
“父親,母親如今如何,神識受損,可有找靈醫治療?”
“不用靈醫,你如今筑基,眼界也比我寬廣,這神識受損,只能看你母親自己了。咱們能做的的就是盡可能的讓你母親神識不渙散,保證修為不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