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我贊同!”一向規規矩矩的賀彬,也說,“如果只是為了生孩子,那太無趣了,性……”
“打住!”袁可做了個停止的手勢,“現在是討論大男子主義,怎么繞到兩性話題了?……”
她雙手插腰,“反正我認為,男女平等,憑什么女人做家務,男人不可以做嗎?難道我沒工作?我不掙錢?”
“小袁……”
老楊還想再說幾句,賀彬朝他搖頭,“不用爭辯了,誰做家務不重要,只要雙方高興。”
剛說到這里,單宸勛從辦公室走出來。
“吃完沒有?”他一出現,眾人不再說話。
賀彬和老楊又扒了幾口,放下餐具。
“談正事。”賀彬喝了口水,恢復嚴肅的樣子,向單宸勛說明情況,“老大,我們去工廠調查過,龐雷的打卡時間是昨天下午四點二十分,打卡點有監控,拍到了他的臉,證實是他本人沒錯……”
“根據他的口供,他先去政F等鐘志友,等待時間大約是四十分鐘,從工廠到市政廳大約也要二十分鐘,推算出跟蹤鐘志友離開市政廳的時間至少五點二十,另外……”老楊接口,“工友說,四點四十還看到他!”
“也就是說,等到鐘志友離開市政廳至少五點四十了?”袁可皺眉。
“對,從市政廳到杜小玉的別墅大約需要四十分鐘,按照龐雷的說法,到別墅已經過了六點,鐘志友的死亡時間是五點至六點,所以……”
“有沒有其他路線?”李白問。
“有,”賀彬繼續說,“我們用導航搜索出所有的路線,每條路線親自開車走了一遍,最近的路也需要三十分鐘。”
“這么說,龐雷的口供有問題?”袁可雙臂抱胸坐在椅子上,“他有所隱瞞?”
“未必。”單宸勛開口。
“怎么?老大,你相信龐雷的口供?”賀彬扭頭,看著他。
“不信。”單宸勛坐下,說,“根據一系列的線索,可以證明龐雷的口供有很大漏洞,法醫給出的死亡時間一定不會錯,但按照他的口供,鐘志友過了六點才到杜小玉家中,時間不吻合,所以沒有什么隱瞞,是他在說謊!”
“那天,龐雷并沒有跟蹤鐘志友?”袁可一下子站起來,“賀彬哥,工廠的職工怎么說?可以確認他一直在工廠嗎?”
“大家都在專心工作,誰也沒有留意誰,只在下班的時候看到他。”老楊回答,廠房比較陳舊,未安裝監控,所以不能確定龐雷是不是一直在工作崗位上。
“這就難辦了。”李白嘆口氣。
“龐雷在不在工廠不重要,他的口供時間上有問題,這一點他若解釋不了,已經足夠證明人不是他殺的。”單宸勛道。
“那最大嫌疑人還是杜小玉?”袁可瞇起眼,她對單宸勛道,“老大,我去打個電話。”
說著,她跑了出去。
過了幾分鐘,她抓著手機進來:“老大,我打電話問過杜小玉的主治醫生,他給杜小玉配過一種消炎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