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彤,這次的事你雖然不知情,但也是你手下干的,別怪三爺不信任你……”烏寧海叼著煙,“不過呢,這么多年三爺給你的貨最多,該歇歇了,女人嘛,別太累,栓住男人的心最重要。”
“對,畢竟三爺就你一個女人。”烏寧真開口。
“哼。”步彤冷冷一哼,快步下了樓。
烏寧海兩兄弟對視一眼,眼里有得意,但心照不宣。
李白跟在他們身后,從他們地問話語中猜到步彤可能惹怒霍翌了,所以拿走了她手頭的貨源。
烏寧海直接去了一樓的客房,他找到薛鈴音,一見面就說:“三爺卸了步彤的權,以后她手頭的貨源都是你的了。”
“給我?”薛鈴音已經起來了,她穿著一套黑色女士西裝,正在整理衣領。
聽到他的話,她頓住動作,雙手扯著領口,扭頭看向他。
“對,步彤的全是你的。”烏寧海自然高興,薛鈴音可是他的手下,她的就表示也是他的。
即便是烏寧真,也是得意的。
以后他們兄弟二人,幾乎稱霸霍幫三分之二的Du品生意。
他再不喜歡薛鈴音,也覺得她有點用處了。
薛鈴音遲疑了一下,隨即繼續整理衣領,她對著鏡子說:“怎么會給我?他說過,并不信任我。”
“我也說過,他不信任你,但他看得上你。”烏寧海這話,一語雙關。
薛鈴音何等聰明,當然聽得出。
她扯了扯唇,拽了一下衣擺,然后轉身面朝他:“沒有得到證實的事,最好別亂說。”
她往外走,李白正替她高興,看見她走過來,擋住去路。
“你去哪里?”
“出門。”
“受了傷,還要出門?”烏寧海搖頭,這女人鐵打的身子嗎?肋骨裂了兩根,還不好好休息!?
“三爺不是要參加鴻興幫洪爺的祭祀會嗎?”
“我們陪同就夠了,你給我留下休息。”烏寧海命令。
“我一起去。”薛鈴音有計劃,她得幫李白開路,讓他有機會與鴻興幫的人接觸,順利混進去。
“回來!”見她要拉門,烏寧海呵斥了一聲,“我說,你TM的真不怕死?好歹一個女人,比男人還爺們,臥槽,我還指望你給我做大生意呢……”
他噼里啪啦一通罵,各種臟話飆出來,可見真是動了怒。
薛鈴音從來沒怕過他,仍舊開門走了出去。
“薛鈴音!”任由烏寧海怎么叫喚,她也不回頭,氣得烏寧海很無奈。
李白跟在后頭,他知道她的想法,沒制止,只悄悄說:“小心一點,不要弄成骨折,那可就得臥床休息了。”
“我有分寸。”她走到客廳,立在廳門口等著。
烏寧海追過來,正要指著她罵,霍翌從樓上下來了。
男人穿著黑色西裝,里面是黑色襯衣,很莊重。
洪爺的忌日如同葬禮,鴻興幫準備大辦,請了許多幫派的大佬。
男人在打電話,經過一眾人身邊時,頓住了腳。
“立刻去辦。”說完這句,他掛了電話,側頭看向薛鈴音,“你干什么?”
女人挑眉,不解地看著他。
“你站在這里,做什么?”男人又問,面孔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