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具身體早就是‘死體’了,若非是他的元嬰之力在為其續生機,恐怕如今已是一具腐尸。
那些用以醫治肉身之傷的丹藥,他就算是吃了也沒用。
因為這肉身的生機之源便來于他的元嬰之力。
所以那夜他才會去競拍續神鼎。
溫枯,“別自戀。”
“你不止有很多丹藥,還有許多靈銖。”溫枯突然想起競拍續神鼎的時候,他可是砸進去了五百萬靈銖進去。
富!可!敵!國!
顧驚鴻慢條斯理的伸出了小手指,“這兒還有一枚儲物戒,里面全是靈銖,哦,故人相贈。”
溫枯心想你的故人可真夠牛逼的。
“本宮說過,我很有錢的,以后別再理顧驚世那個蠢玩意兒了,可行?”
無端被罵的傻逼二皇子連連打噴嚏。
他就奇了怪了……最近怎么老是打噴嚏?
一旁的蛤蟆瞪著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賤嗖嗖的叫了一聲,‘咕呱!’
顧驚世簡直想把它燉成一鍋蛤蟆湯喂狗!
……
太子的婚事是蘇貴妃和皇帝親自督辦的,偏就在婚禮前三天,太子殿下‘悔婚’了。
貴妃宮中都炸了。
“什么?這親你又不成了?”蘇貴妃眉毛都要飛掉了。
“一切都準備好了,你此時說不成親未免太任性了些。”皇帝的臉色也嚴肅的很,“若不能給出個合理的解釋,朕是不會同意的。”
顧驚鴻,“我不舉。”
正在喝茶壓驚兒的蘇貴妃,一口茶水全噴在了皇帝的臉上。
茶水順著皇帝的臉頰一直往領子里滴。
蘇貴妃趕緊搖著手絹兒去幫他擦臉,“三郎,你可別生氣,我就是……唉,都是被這不爭氣的臭小子氣的!”
蘇貴妃一邊說,一邊瞪了顧驚鴻幾眼。
她之前一直以為‘不舉’什么的,是溫枯的玩笑話,卻沒想到自家的好大兒竟當著他老子的面承認了!
顧驚鴻坐在旁邊的軟椅上,不急不慢的說道,“自結丹失敗后,兒臣在那方面就不行了。”
蘇貴妃,“……”
皇帝,“……”
好半天后蘇貴妃才找到了自己的聲音,“那之前東宮的五天五夜你跟那枯丫頭……”
顧驚鴻,“蓋著棉被純聊天了。”
蘇貴妃,“在這點上你一點都不像你爹!”
他們蓋著棉被的第一晚就**無法收拾了喲!
皇帝的耳根子有些發紅,“咳咳!”
顧驚鴻對他兩的恩愛似蜜一點都不感興趣,只聽他道,“溫枯是個好姑娘,兒臣必是要配得上她才娶她。”
蘇貴妃,“這親當真不成了?”好大兒對枯丫頭的感情如果太深,并不是件好事。
到時候可怎么面對死別?
顧驚鴻,“延期,等我能舉為止。”
蘇貴妃一臉懵逼,可從沒聽過不舉的男人還有治好的。
皇帝腦仁都在疼,“行了行了,去魅嶺山瞧瞧,那里有獸名金剛,食之血液能大增男人雄風。”
蘇貴妃的震驚都直接掛在腦門兒上了,她一拳頭就砸在皇帝的心口上,“天哪!三郎,你怎么知道的?”
皇帝被捶的心都要碎了,耳根子的紅都蔓延到了脖子上,“當年跟隨先皇狩獵,不小心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