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找不出一顆容量更大的儲物戒出來。
溫枯沉思了片刻,金庫就在這里,又不會跑路,日后若有什么需要,再來便是。
她并不想多做停留,稍微收拾一下后便要離去。
剛走沒兩步,裙子又被掛住了。
溫枯一扭頭,就發現之前那只圓滾滾的死兔子又勾住了她。
溫枯盯了它片刻,那兔子還保持著之前那種姿勢,一點也沒變過,水汪汪的大眼睛一動不動,雖是長相甜美可愛,卻總是透著一股子難以言喻的詭異。
溫枯眉頭輕蹙,“在我面前干詐尸的活嗎?”
她順手就拎著兔子耳朵將它提了起來。
又摸了一把大腿,肌肉緊實,量多。
既是那么想跟著她,帶回去一鍋燉了也挺好,被靈寶滋養出的詐尸兔,想來味道也還可以的。
溫枯這樣一想,直接將兔子扔進了儲靈戒里。
沒其他原因,主要是保鮮。
兔子剛一被扔進儲靈戒,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就微微動了動。
那眼珠子似琉璃一樣,直勾勾就盯上人皇血草和七竅玲瓏心。
溫枯出去的時候,將十二生肖的位置又重新挪了。
正確通道的雕像,被她換成了老鼠。
是啊,放只老鼠都比放只白眼兒狗要強太多。
……
伽羅山山巔,夜寒在寒柏之下等了整整一夜,到天色沒那么暗時,他身上的狼影終于都回來了。
一只只皆精疲力盡,卻紛紛對他搖了搖頭。
如他所說,狼影們幾乎已將伽羅山翻了個底朝天,卻半點沒再找到那個女人的影子。
說來也奇怪,她就像是平白無故的消失了一樣。
有幾只狼影叼了幾件紅裙到他跟前。
那些裙子幾乎已經被撕成了破爛,每一件都被雨水打濕。
夜寒半瞇著眼,嗅了嗅,那紅裙上有符咒的氣息。
“又是替身傀儡!”他聲音沉沉,手中捏著一件紅裙,不過頃刻間,那裙子便在他手中化作了齏粉!
“鳳云棲,我一定會找出你的!”他一字一頓道,心口不由得又是一陣腥甜,唇角溢出黑血來。
劇痛在心頭蔓延開來,那是刺的每一根神經都疼痛無比的折磨。
夜寒捂了捂心口,低頭看了一眼,只見胸膛上的傷口幾乎已經愈合了。
天狼族本就有極強的自愈能力,而他又長期修習迅速恢復肉身的術法,這傷口自然愈合的極快。
只是胸膛上的傷愈合了,那疼意卻愈發的重了。
“夜寒,我不會放過你的……”腦海里,又猛地竄出鳳云棲的聲音來。
心魔與現實,有那么剎那的時間他甚至都沒能分清楚。
那一刻,他滿腦子都是鳳云棲的詛咒。
“王上,那山心,您還進去嗎?”
狼影們小心翼翼的問道,“唯獨那山心里……我們好像并未搜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