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實話實話,又沒對他動手,哪里就欺負他了?”
“再說,這樣的小玩意兒,欺負他還嫌浪費時間呢。”
一時間,眾人又是哄堂大笑。
小冥主低著頭,斗篷下的拳頭握的緊緊的。
他的心口起起伏伏,卻是強忍著半分不發作。
他心里很清楚:不能在天宮惹事,給冥界添麻煩。
“誒,那少婦就是小冥主的母親嗎?嘖嘖嘖……長的可真好看。”
“可惜,如花似玉的大美人,竟就這樣當了寡婦,帶著一個屁點兒大的孩子,在天宮拋頭露面,也不知是想要勾引誰。”
“嘿,天宮上仙那么多,但凡她能勾引到一個,往后的日子可就好過得多,再也不孤單寂寞冷了,也給小冥主找個爹,好好享受下父愛不是?”
“喂,那個誰,本王正好想納十八房側妃,你可愿意?”
有人主動向溫枯拋出了‘橄欖枝’。
溫枯冷颼颼看了一眼,一個看起來四十好幾的男人了,不知是哪個勢力的。
他背后還插著幾道旗子,旗子上繡著彩云。
小冥主方才被羞辱了半天,也沒吭一聲。
此刻那些人羞辱到了溫枯身上,他卻是再也忍不住,炸了。
拳頭捏的咔擦作響,斗篷下的小腦袋一抬頭,便露出那雙滿是怒意的白瞳。
“你們再敢覬覦本王母上半分試試?”
他冷沉沉的開了口,怒意在胸腔之中蕩開,只要那些人敢再有半個字不敬,他真要沖上去將他們大卸八塊。
“呵呵,瞧瞧瞧,個子不大,脾氣倒是不小!哈哈哈!”
眾人冷笑連連。
“本王看上你娘,是給你們面子,給臉不要的東西,還想要搞出什么花樣來不成?”那背后插旗的男人眼底閃過一絲狠毒。
在場之人,誰也不會將這母子放在眼里。
畢竟,他們連生死都不受冥界管控,哪里會怕他們?
還以為冥界是以前的冥界嗎?
小冥主一身黑斗篷無風自飛,他的骨頭捏的咔擦作響,眼見著就要發作。
溫枯的手卻落在他的頭頂上,輕輕揉了揉。
那雙黑眸再看向眾人時,卻宛如寒冰利刃一樣刺人。
“閉嘴。”她冷幽幽的開了口,聲音裹著冰。
那一刻,一身氣場又冷又冽,她只是冷颼颼的站在那里,都讓人不敢輕易褻瀆。
眾人愣了一下。
卻見溫枯牽起小冥主的手,一步步走在星云上。
“爾等今日所辱,他日終會千百倍報應回去。”
她的聲音一個字一個字的落在眾人心頭。
最后,溫枯步子微微一停,嫣紅的唇角勾起森冷的幅度,“你們……會死的很慘呢。”
“吾兒,可不是什么垃圾都能折辱的。”
她太囂張了!
在這天宮之上都放肆不已,哪里有半分冥界之人該有的卑微模樣。
不遠處的星云中,那白煙少年正幽幽的盯著她看。
在眾人還未來記得向溫枯發難時。
少年忽的出了聲,“北宮之帝看上的女人,誰敢再多廢話羞辱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