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滿腦子都是:白曦他……原來喜歡這種調調的。
難怪……這些年來正眼都不多瞧她。
她端莊典雅,不會撒嬌,也不會小鳥依人……更不勾人。
她心頭一直都覺得白曦是個極正經且正直的人。
可在看女人這一點上,他竟是如此的……
此時,扶淵才終于挪開了踩在瑤山圣母身上的腳。
之前踹的那一腳,用足了仙力,幾乎將圣母的肋骨全踩斷了。
又給了她一劍,她這傷,即便是服下極品療傷丹,不在床上躺他個月余,怕也是下不來的。
一見扶淵放開了圣母,瑤山的弟子們便是一窩蜂的涌了上來,將瑤山圣母扶了起來。
圣母滿頭滿臉都是泥巴,嘴里全是泥和血的味道。
她頭上的發巾都落了,披頭散發好不狼狽。
狠狠的瞪著扶淵和溫枯,幾乎連眼珠子都要落下來了。
“你得感恩本帝的心上人,良善不已,才饒得你一條狗命。”扶淵一眼掃過去,眼里盡是刀子。
好似只要那瑤山圣母敢再作妖半分,他便是要當場將人剁成渣了。
溫枯依舊靠在扶淵懷里,“殿下,我是良善之人這事,天宮里的人都知曉的……不必再刻意提出來說的。”
白煙揉了揉鼻子,那姑奶奶您倒是把額頭上那‘良善之人’四個大字好好收起來行不行?
別的不說……就白花花這樣的,哪怕是把善良刻在臉上,他現在都覺得她像極了反派大壞蛋。
瑤山圣母心口是一陣氣血翻涌,那氣的叫一個直想吐血。
她緊緊的瞪著溫枯,想要從她身上看出點什么來。
可看了半天……卻也只看見了仙力。
頂多再有一丁點兒的冥界陰氣罷了。
看不到邪氣,也看不見煞氣。
估摸多半是她受了傷……此刻不好查探。
“你家師尊傷勢甚重,還不立即送回去療傷?擱這兒加重了傷勢,爾等擔待得起嗎?”
圣瀾生怕再出什么幺蛾子,趕緊讓瑤山弟子們將人帶走。
弟子們這才反應過來,不敢再有半點停留。
之前師尊和白帝干架,她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師尊再厲害,哪里是人白帝的對手。
就連她的拂塵,那么厲害的法器,在白帝手中,竟都像是紙糊的一樣,此般不堪一擊。
此時若再多停留……就怕那白帝莫名其妙的發起瘋來,再來砍上幾劍……怕是師尊也未必受得了。
還是……先將師尊送去瑤池。
王母那邊若是知曉此事,怕也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的。
想及此,弟子們幾乎是連滾帶爬的。
圣瀾在原地站了片刻,卻見白帝始終沒再看她一眼。
她心頭失落極了。
也不想留在這里被酸的要命,正要轉身,卻被溫枯叫住。
“公主殿下。”
圣瀾步子一滯,回過頭去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