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正是暮光時,微沉的夕陽灑落在溫枯身上,靜謐的好似一幅畫。
耳邊還是兔子的慘叫,“小枯枯,他打我!你看,臉都打腫了!現在還要殺我呢!”
“打狗還得看主人吧!白帝根本就沒把你放在眼里……嚶嚶嚶……”
它難過極了。
溫枯依舊只是靠在欄桿上。
她現在沒戴障目鐲,是她本身的模樣。
眉毛彎彎,黑眸深冷,紅唇似血,皮膚白凈細膩,表情冷漠疏離,依舊是染著幾分對這世間的厭棄。
她雙手交叉著放在欄桿上,紅唇微啟,不緊不慢的說著,“紅燒的更好吃些,白帝,殺兔子得先抹脖子,腦袋敲碎了,賣相不好。”
訛獸,“???”說好的最愛的小兔兔呢?
白曦看著她,只見溫枯的唇角噙著一抹冷笑,明明是個冷冰冰的人,卻不知為何,她一笑,好似整個世界又都明艷了起來。
只是……沒有溫度的那種明艷。
白曦方才還滿肚子窩火,此刻不知怎么的,這火氣又因溫枯的出現,消散了大半去。
“花花,修仙之人理當辟谷,兔子這種臟東西,不可吃。”
聽此,訛獸當即就翻了個大白眼:你他娘才臟!兔爺我干凈的很!活了這么多的歲月,都還是個處雄兔呢!
它心頭氣憤萬千,腫脹的臉卻掛著滑稽又諂媚的笑,“是是是,兔兔又不好吃,為什么要吃兔兔呢?”
晃了晃后腿,想從白帝的手中掙脫。
偏那狗曰的抓的甚是緊,半點不給它跑路的機會哦。
白曦也不再去看溫枯,他方才來的時候,可聽見那兔子說什么了。
只問道,“你那會兒說……圣尊?”
訛獸愣了一下,把嘴巴閉的緊緊的。
欄桿上,溫枯的眸眼也動了動,“圣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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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理解的那個圣尊?
兔子的嘴松了松,又緊緊閉著,最后在白曦滿是威脅的眼神中,又松了松,“如果兔爺我說……我和圣尊很熟,你們信?”
白曦一腳就將兔子踹飛數十米遠。
“那個人的名號豈是你能羞辱的?跟隨在他身邊的獸,皆是舉世無雙的神獸……你算個什么東西?”
兔子被踹在墻上,好不容易才自摳下來。
得虧它身子骨結實嗷……否則這一腳真是要將它踹成渣了。
它看向溫枯,只見溫枯也一臉陰沉沉,半點沒有相信它的意思。
“不是,怎的兔爺我就配不上那個老男人了咋的?”它當即單爪叉腰,一爪指著白曦就開罵,“你見過圣尊幾面啊,以為你很了解他嗎?”
“老子見圣尊拉的屎都比你吃的鹽多!”
白曦,“他是舉世獨立的神,才不會行那凡人齷齪之事。”
兔子,“草!拉屎怎么就齷齪了?老子告訴你,圣尊他不止拉屎,還放屁呢!呵呵!”
它說的來勁兒,卻聽溫枯突然出了聲,“夠了。”
訛獸愣了一下,扭頭一看,就見溫枯臉色很難看。
“那個人不是你一只兔子所能玷污的,閉嘴。”
訛獸,“???”不是,你激動個什么鬼?
我們家圣尊老男人跟你有個屁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