訛獸估算了一下,這起碼也得黏個一千年什么的吧?
圣尊可是個‘長情’之人,一千年之后才可能膩的。
訛獸蹲在菜園子里,森森然盯著扶淵,那兩道目光都恨不得將扶淵看出兩個洞來。
扶淵何等的敏銳,自是一早就看見它了。
“枯枯許久未吃肉了,紅燒兔子如何?”
溫枯,“嗯?”
扶淵,“養只兔子總偷你的菜,不是什么好東西。”
訛獸,“……”草!
什么東西!為了討好自家媳婦兒,連兔兔都能送去祭天的嗎?
沒人性啊,畜生!
它委屈的不得了,卻壓根兒就不敢蹦出去在扶淵面前晃。
誰知道那狗男人為了討好媳婦兒會不會真干出這樣喪心病狂的事來。
溫枯只見得菜園子里一陣晃動,就見得那禿毛兔子飛似的跑遠了。
而扭頭一看,卻見扶淵一臉認真,“我剛研究了紅燒兔子怎樣做做好吃來著。”
這家伙……是認真的。
溫枯可記得那兔子說過,它是三十三重天圣尊的寵物來著。
看扶淵這模樣,分明是無情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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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淵見她還在看自己,忍不住又在她眉間落下一吻,“枯枯,你要相信我的廚藝,雖沒有你姐姐……”
說到這里,扶淵忽的沒了聲兒。
他又道了一句,“抱歉。”
溫家的事,是她心頭不能提及的痛……他竟還是往她傷口上插了刀子。
溫枯搖搖頭,“我和小冥主去了冥界,判官尋到姐姐和云娘的魂魄下落了,她們都已轉世,若然此生有緣,定還是會再遇的。”
那判官也算是將她的話放在了心上,有努力的去尋人。
而得之這消息后,溫枯心里多少也是有幾分慰藉的。
有來世,便等于新生,一切都是新的開始。
扶淵則分明看見了她眼里的疼。
他不知該說什么去安慰溫枯,只輕輕拍著她的背心,像是在哄孩子。
她的未來……他再也不會缺席了。
……
伽羅山外,黑霧四起。
黑霧之中,一輛漆黑的床轎隱在其中。
而拉轎的,則是十二匹巨大的狼影。
狼影一動,拉著床轎飛速前行,宛若鬼魅。
床轎中,夜寒半躺在軟榻上,滿頭黑發垂散,他的臉色很是蒼白,連唇都再無半點血色。
在天宮受的傷雖恢復了七七八八,可心口的那股子疼卻是蔓延出去,再也止不住了。
比之前他所中之毒的折磨還要痛苦上百倍!
夜寒已經連著數個夜晚未合眼了。
那一雙狼眸中,全是血絲。
而此時,扶箐則坐在她身邊,她的手腕被劃開了一條狗子,絲絲鮮血浮動在空中,竟是直直的指向一個方向。
伽羅山。
“王上,大殿下他必然就是在那里的。”扶箐伸著手臂,“我的血脈之力,絕對錯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