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專挑割著最疼的地方下手!
當年夜寒是怎樣剖掉她的寶寶,如今溫枯便是如何剖了他的五臟六腑。
刀子在他的肚子里來回旋轉,將整個丹田都摧毀。
臟器皆被攪成了泥,極其血腥。
夜寒一張臉更是扭曲到了極致。
他渾身都是冷汗,心頭恨意滔天,卻又是半分都反抗不了。
他的嘴唇顫抖著,已經完全失了血色,咬牙切齒的擠出一句話來,“鳳云棲……你好狠的手段!”
溫枯,“這就狠了?”
比起他當年的所作所為,這不知輕到哪里去了!
話落,她的匕首又刺進了夜寒的皮膚中,刀子一挑,硬生生把他肚子上一大塊皮都削了下來。
溫枯面無表情,一刀又一刀的割著,“我不過,是將當年你對我做的事,都原封不動的還給你而已。”
扒皮,抽筋……曾經在他眼里,那般的風輕云淡啊。
只因那屠刀未落在他自己身上而已。
溫枯也不急,在她的地盤,她有的是時間折磨他。
一刀又一刀,極快。
數不清剮了他多少刀了,反正將一身狼皮剮的干干凈凈!
此刻的夜寒,在溫枯腳下,已經是完完全全成了一個血人!
暗處,連訛獸都用雙爪捂住了眼睛。
那畫面一度太過兇殘,多看幾眼都會做噩夢的。
扶淵則滿臉淡然,枯枯曾經所受的痛苦,即是她今日千百倍的折磨那只白眼狼,都是對方咎由自取。
最后一刀,溫枯挑斷了夜寒的腳筋,從腳踝的地方,生生抽出一整根筋來。
再將腿骨,手骨盡數抽離。
那狼筋,她可以做鞭子,骨頭可以做骨劍,也算是能用的。
沒過多久,他已是完全成了一攤肉!
趴在地上連身都翻不了那種。
扶箐就跌坐在不遠處,她親眼目睹了整個過程。
她捂著嘴,不敢讓自己發出半點聲響來,眼淚卻是刷刷直落。
她想不明白,為什么那個邪修只記恨著殿下的壞,卻記不得他曾經對她的半分好?
但凡她還記得一點……也不至于向殿下下如此狠手啊!
就連殿下的臉……都被她給剝了!
整個人都已是血肉模糊的慘狀,看不出半點兒原本的模樣。
此時,夜寒趴在地上,微微動了一下,就像一只毫無尊嚴的血蛆。
傷口上沾滿了沙子,密密麻麻的往肉里鉆。
溫枯順帶著就倒了一桶蜂蜜在他身上,“你這剩下的肉我也懶得處理了,伽羅山生機已復,蛇蟲鼠蟻也不少,必然會是喜歡的。”
“鳳云棲!鳳云棲!”夜寒一張血臉貼在地上,幾乎是從喉嚨里發出的聲音。
可也只能反復嘶吼著她的名字而已。
夜寒沒求饒,還端著他最后的尊嚴。
他這一生,還有許多事沒來得及做。
肉身毀了便毀了……只要靈魂尚在,便能東山再起的。
此時,他便想著迅速讓魂魄離體。
靈魂剛一動,才發現,整具肉身竟都被鎖的死死的!
他的魂魄出不去,像是被封印在了這具肉身之中!
溫枯的雙手沾滿了他的血,滿眼都是涼薄的冷漠。
“你以為,你那狗魂魄能離體得解脫?”
話落時,就見得溫枯的手中已是捏起了一道紅符,“你曾跟在我身邊千年,也當知曉,我最擅什么。”
紅蓮邪君,喜食魂魄,一手符咒術鮮有人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