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趁著洛荷去洗澡的時間,努力撐住玉鳳的眼皮:“哎哎,別睡。我問你話。你能不能想起來,所謂的系統,到底是來自哪兒的?”
玉鳳瞌睡得不行不行的,用爪子推開夏至的手--\(˙<>˙)/--:“我不記得。”
夏至:“那你知道,怎么才能把系統清除?”
玉鳳的頭歪扭在翅膀旁邊(⊙﹏⊙):“清除……什么是清除……”
“醒醒,玉鳳,醒醒,就是除了總系統解除綁定以為,還有什么辦法能把系統弄掉呢?”
“什么嘛,我怎么知道嘛,至至,我好困,我想鳥人了,他才不會這么撩我眼皮的。”
夏至:“……”吃里扒外的鳥!
沒辦法了,鳥孩子一點也不配合。
夏至只好給它放在籃子里睡覺。
它還咕噥一句:“這個枕頭一點也不舒服,還是鳥人的東西好。”
等到早上,玉鳳倒是第一個精神百倍了。
它一醒來就用鳥嘴輕啄夏至:“起來,起來,找格格,起來。”還在窗口撲騰。
洛荷也剛起來,看它這樣子,笑得不行不行的:
“哎喲,這鳥是談對象了啊,哈哈哈,至至你快帶它去吧,看看,恨不得自己開窗呢!”
昨天的事沒有得到答案,夏至還得問它呢,哪里肯輕易放它走。
夏至半瞇著眼在意識里繼續問它昨天的問題。
它還生氣呢:【咦?至至,這些你不是問過了嗎?我不是說了我不知道嗎?你好啰嗦呀!】
夏至:【這很重要,你再想想。】
玉鳳:【倫家真的不知道嘛!騙你是小狗。】
夏至:【……】都發這種誓了,還能說啥。
夏至只好給它開了窗,讓它自己飛去池騁那邊。
很快,那邊傳來一陣歡呼聲:“玉鳳回來了!金叔快開窗,快給它進來!”
夏至嘴角彎勾,撲倒床上,繼續睡覺。
接下來的幾天,夏至都一早出門去山里,傍晚回家做飯。
每次出門前,池騁還沒起來;
每次回家后,池騁并沒有出來坐。
夏至每天吃完晚飯后,就搗爛了每天收的藍蒿,混合一些蘆薈,給自己做面膜。
也給洛荷做。
一老一少兩個人躺在躺椅里看電視,等面膜干,說說笑笑,一晚上很快過去。
第二天起來,祖孫倆就相互看看,都說對方又白又嫩,抱著一起笑。
偶爾空閑,夏至會拿起手機來看看。
她手機上的聯系人實在不多,微信上更是少的可憐,朋友圈只有景寒彥發過一次介紹中醫藥大學的一個文章。
池騁安靜的像是從來沒有存在過。
有時候,夏至打開池騁的微信頁面,總想說些什么,但最終還是什么也沒說,默默合上手機。
有那么一兩次,夏至也抽了一點時間,和金叔討教射飛刀的技術。
金叔帶著夏至在池騁窗戶下練習,咄咄的聲音,或者金叔也會夸夏至幾句,連鸚鵡都會興奮的“嘎嘎”叫,但是池騁也沒有出來看一眼。
不知不覺,一個多星期過去了。
已經八月二十號了。
這天,夏至在吃晚飯的時候問俞志明:“俞助理,明天去買菜的時候,能不能捎我去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