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金叔那隱忍的質問。
夏至干咳一聲:“咳,有藥的。我馬上拿給你。”
夏至去拿了一盒自己做的藍蒿膏交給金叔:“薄薄擦一層就行,你放心,明天就能好的。”
“但愿吧,我給他擦了藥再回去。”
金叔用一種幽怨的眼神看看她,這才捧著食盤走了。
夏至:(lll¬ω¬)這男人皮膚也太嫩了吧?這能怪我嗎?
房間里。
陶然快速的把一碗面吃完,就繼續認真的在電腦上打字。
夏至看她時不時的揉頭,便說:“實在疼的話,先睡吧。”
陶然搖頭:“不只是疼,是迷糊。我感覺我已經有點記不得我小時候的事情了,我懷疑我的記憶是會消失的,所以我要馬上把記得的寫下來。夏至你先睡吧,我剛才睡了一會兒,現在一點也不困。”
“好吧,那我睡一會兒,你有什么需要叫我。”
夏至拍拍枕頭躺下了。
結果,夏至感覺睡下了才一會兒,便聽見一聲驚叫。
夏至警醒,睜開眼一看,陶然不在房里。
她馬上跳下床出去看。
就見池騁和陶然站在池騁門口的走廊上,正大眼對小眼的瞪著彼此。
池騁的手指還指著陶然,一副見鬼的樣子;
陶然則靠著墻縮成一團,捂住嘴。
夏至:“這是怎么了?”
池騁兇巴巴的喊:“她是誰!她干嘛穿你的衣服?干嘛和你一樣的頭發,干嘛到我房間?”
陶然委屈巴巴的說:“我,我只是上洗手間回來走錯了,我都說對不起了嘛。”
“走錯能走到我床上,啊?”
“我以為是夏至的床嘛!我頭有點暈嘛!”
夏至撓頭,說:“好了,都小點聲,深更半夜的。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陶然,這位是池騁。池騁,她是陶然,很晚我才帶她回來的,她腦袋……”
夏至指指自己的頭,還向池騁使了個眼色:“她有點不太舒服。對我家也不熟悉。好了,都歇著吧。”
池騁眼睛一瞇,秒懂,還給夏至一個眼神,沒再說什么,退回了房間。
夏至拉著陶然回房。
可陶然一回到房間,屁股剛挨著床坐下,就很興奮的問起來:“夏至,他是誰?你哥哥嗎?他好帥哦!哎,夏至,他有女朋友嗎?”
哪兒還有一點頭疼頭暈的樣子。
夏至:“……”呵呵,池騁治百病?
夏至含糊的說:“他……應該沒有女朋友吧,我不是太清楚。”
但陶然激動的不得了,拉住夏至快速的說話:
“他是你哥哥,你怎么會不清楚呢?說說嘛,他的理想型是什么樣的?他幾歲?哦哦,不重要不重要,他做什么工作的?啊,其實也不重要,帥就完了!”
“哈哈哈,夏至你知道嗎,我迷迷糊糊的,以為回到房間了,我就撲過去躺下了,然后他跳起來,啊哈哈哈,因為我手打到他胸,緊繃繃的,然后他叫了一聲‘夏至你干嘛’!我一聽男人聲音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