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虛什么,我對人家又沒意思。”
“嗯,我放心了。”
“你……你能不這么無聊嗎,你不是一晚上賺千萬的人嗎,你回家賺錢它不香嗎?”
“這證明在我眼里,你比千萬還香。”
“別貧嘴了,懶得理你。等會兒到了那兒,你就說,是我的……我的補習老師,知道嗎?”
“老師?!我隨便,有老字的稱呼很大部分我都接受。”
夏至:“……”又貧嘴,是我想歪了嗎?
兩人斗著嘴,終于走到了步行街盡頭,再轉彎,就到了一個小飯館。
飯館里還有兩三桌在喝酒劃拳,很嘈雜,地下很狼藉,空氣也不好。
夏至到前臺說了聲,“我找白云麗”,前臺一個叼著煙的男人就往里努了努嘴。
夏至看看這小飯館的格局,再看看池騁那深皺的眉頭,嫌棄的目光,說:“說了讓你不要來吧?要不你在外面等著吧,我半個小時出來。”
“不,我也進去看看,我沒見過這種飯店。”池騁移動腳步先走了進去。
在最里邊的一個包廂里,門虛掩著。
夏至湊到門縫一看,里面桌子被推到一邊,白云麗翹著二郎腿坐著,和一個背很寬闊的男人在玩紙牌,旁邊的地下跪著三個青年,正是傍晚在學校探頭探腦的人。
夏至推門進去了:“我來了。”
白云麗一拍大腿:“靠!老大你可來了!來來來,坐著,老馬你讓讓,那個……嘶!”
白云麗一抬頭,看見夏至身后的人,倒吸一口涼氣,就說不出話了。
夏至身子微微動了動,正好站在池騁前面。
然而哪里遮得住高個的池騁呢。
況且白云麗還推開她,雙眼放光,聲音格外溫柔:“哎喲……他他他,是誰?”
“不用管。先談事。除了之前發我的錄音,還有其他的沒有?”
白云麗眼睛收不回來,心不在焉的回答著:“啊?什么?”
夏至便回頭看池騁。
他兩手插在褲兜,站在門口,皺眉看著屋里的一切,嚴肅又清冷。
真會裝!
倒又是另外一副模樣了。
夏至推推白云麗:“他,是老師。”
“老師?!”白云麗瞬間清醒了許多:“你帶老師來干什么?不對,他是哪里的老師?我們學校有這么好看的老師,我怎么不知道?”
“行了行了,你別一副色迷心竅的樣子,說正經的。你怎么和這幾個人說的?”
“哎,不是,他比蘇易天都好看嘛。”
白云麗意猶未盡的看一眼池騁,終于肯和夏至說正事:
“我還沒怎么說。你不是出五千嘛,五千能辦很多事了,我就讓我哥帶人把他們一人一頓揍了!我親姨表哥譚鐵龍,張縣道上混的,沒有不認識的,放心,這幾個家伙服帖的很。其他的事等你定奪。”
夏至擺擺手:“嗯,那你先出去吧,我和他們談談。”
白云麗帶著那個叫老馬的男人先出去了,臨走還不忘記湊到池騁身邊揮揮手:“老師好,嘿嘿嘿!”
夏至看看依然挺立門口的池騁,搖搖頭,從隨身的包里拿出一條手帕墊在凳子上,對池騁說:“跟來的也是你,嫌棄的也是你,坐下吧。”
池騁晃進來,在墊了手帕的凳子上坐下,說:“我怎么知道你來這兒呢?這種地方是你一個小姑娘來的?亂七八糟的。”
“管得著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