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叔也偷笑。
夏至哭笑不得:“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行了,都別胡說了。景寒彥,我早就說了,醫術這塊,我志不在此,治病救人以后都是看緣分,拜師就不必了,有機會我就指定你一下就是了。不過池騁說得對,雖然是微創,但還是有康復期,你得幫忙我照顧他一下。”
“那你就是答應了唄!行了,我知道了,師父,我以后幫你照顧師娘。”景寒彥太高興了,一向害羞的性子,也開起了玩笑。
池騁抗議:“景寒彥,我有的是辦法治你!”
景寒彥:“師娘,你省點力氣吧,就算要治我,也得等你康復吧啊!”
正好俞志明拿了飯菜來,景寒彥馬上接過去,要喂池騁。
夏至:“用廚房剪刀剪小塊,減少他咀嚼力度,否則會牽扯傷口。”
俞志明趕緊跑出去拿了。
池騁立刻借此念叨:“不孝徒弟!夏至,別理他啊!”
夏至抱臂看著:“哎,其實,能有個師娘的名分已經不錯了,你還嫌棄什么呢。”
“哈哈哈!”景寒彥大笑。
一旁的金叔都笑了。
實驗室里一派歡騰。
池騁正是身體最壯強的年齡,又有夏至調配的最好的藥物輔助,恢復得非常快。
手術后的第三天,就下地行走了。
夏至在一旁看著他走,觀察著,詢問著:“會有眩暈感嗎?”
池騁:“不會。”
“走過地下的那塊板,走中間二十厘米寬的位置,我看看平衡感。”
“絕對沒問題。”
“接下來,要不間斷的行走十分鐘,有任何意識和行動之間滯后的感覺,都有可能是神經元的問題,所以要馬上告訴我。”
“好的。”
池騁按照夏至說的,在實驗室的一端走到另一端,走了十分鐘,向夏至舉手:“真的沒問題。你的醫術非常好。”
夏至卻搖頭:“醫術,只占了80%,最后的受損腦細胞能修復,是因為千歲蘭中間的活性素和藍蒿的細胞修復,否則不可能這么快的。”
“不管是什么,總之都是因為你,謝謝你。”
池騁走過來,輕輕擁抱夏至。
夏至一臉甜笑:“這是你該謝的……”
話沒說完,嘴被封住了:“我真怕我再也看不到你……”
深沉而綿長的吻,吻得池騁自己差點缺氧,但夏至卻沙啞著嗓子問:“這次的吻,和以往會有不同嗎?”
“什么?”
“什么什么,你依然在我的術后各項指標檢測中,你頭暈嗎?行動上有不適嗎?”
“夏至啊,忘了那些檢測吧,我現在只想好好的感受你……”
術后第五天,池騁已經和正常人無異,開始坐在電腦前面,不斷的敲打鍵盤:“我覺得我們應該開始盤查189了。等我把工作上的事情交代好,我們就開始。”
身后正掀著他頭發,檢查創口的夏至說:
“盤查那個東西,可不比和二丫交流,我看應該會比較花時間,而且我們得像審犯人似的,不間斷才有效。明天開始吧,我下午要去看一下曹縣長。”
“昨天他打電話我了,跟我道歉,說是因為縣里的人工作不嚴謹,才讓事情發生的,而且是我救的他,他要謝謝我。唉,我覺得我有責任專門去看看他,和他說清楚,其實是我連累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