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為什么錢包會跑到屋頂管道上,那些位置沒有監控到,誰也不知道。
那么,最后一個接觸錢包的人,就是那個店鋪的其中一個女營業員了。
警察找女營業員問話,女營業員一點沒有遲疑的說出了實情:
“是那個先生自己給我的。他說他追那個女孩,想和那個女孩多說說話,讓我幫個忙,把錢包丟過去,假裝錢包不見了什么的。我想著這個事無傷大雅,再說了,他給了我五百塊,我就幫了一下小忙咯,我怎么知道錢包會跑到屋頂的管道上去啊?是他看著我丟的,我都沒有打開錢包看過啊!”
“那誰報的警?”
“那個先生自己報的警,說報警了才能把那個女孩留下來。”
哦吼,事情到這兒,特么的就尷尬了!
營業員做多算是工作開了個小差,但商赫時是報假警啊!
盡管商赫時已經偷雞不著蝕了大把大把大把的米,但是報假警就是報假警,外籍人士怎么了,照樣得拘留啊!
商赫時,米籍,華裔,護照號碼***,拘留五日,罰款五百。
他倒是想多罰點錢算了,但錢呢?
呵呵噠!
夏至很快就回到了家,開開心心的給喬一泊看今天的收獲。
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吃了晚飯,再在自家的影院看一場電影,就睡下了,等待著第二天夏離的新歌發布會。
四合院挺大的,夏至的房間也很大,家私都是中式的,衣櫥里,早已經放滿了衣服。
夏至看了看,都很合心意。
喬一泊來敲門:“這院子,你還滿意嗎?”
夏至請他進來:“爸,請進來說吧。”
“咳咳,女兒的閨房,爸爸是不是不能進的?”
“是不能隨便進,所以我不是請你嗎?”
“哈哈哈哈!”喬一泊一邊笑著,一邊在墻邊的楠木椅子里坐了:“我就是想問問你,你喜不喜歡這樣的院子,不喜歡我再幫你買。”
“爸,誰會不喜歡四合院呢,還這么大!不過,夏離怎么辦?”
“什么怎么辦,這個院子是你們祖母的,祖母的嫁妝,就該給孫女兒。夏離有夏離的,你不操心這個。”喬一泊的手指在楠木茶幾上輕輕的敲打著,神情有些忐忑。
夏至微笑:“爸,你有話要問我?”
“我的女兒真是特別聰明!”喬一泊看看她,笑得特別的驕傲,但很快,嘆了一聲:
“唉,是你……爺爺的事。昨天晚上有人跟我說,他情況不是很好。當時我不愿意聽下去,但是我這心里吧……怎么說呢,挺難受的。”
“我這輩子,是不太想見他了。以前,越斐的事一直都只是懷疑,我抓不住把柄,我每年還會回去看一下他,盡管這對于我和他來說,都很尷尬,但現在,我連這一面,也不再想見。”
“只是,回頭看我這半生,我也不是完全沒有錯,年輕時的太過狂妄,太過桀驁,都不是一件好事,我能迅速的東山再起,我知道,他背后也是有幫過忙的。”
“今天和你、和夏離坐在一起,我心里很安定、很溫暖,突然想起,我差不多像你這么大的時候,我和你爺爺、你奶奶,也曾有過這樣溫暖的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