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華章征求著她的意見。
“不用，到時候直接給幾個名單給我。”璃云懶懶地開口，“如果有合適的，我再組織一場面試。”
賀華章笑呵呵地應下來。
電話一掛斷，轉頭就吩咐助理，在選拔實習生的公告上，加了一個人的名字。
“璃院士嗎？”助理愣了一下。
他經常聽到賀華章將“璃院士”這三個字掛在嘴邊。
國家院士，不管放在哪里都應該是如雷貫耳的存在。
可是助理也在數學圈耳濡目染、浸潤了這么久，倒是從來沒有聽過國家有哪位姓“璃”的院士。
出現這種情況，只會有一種可能——
這位院士的天賦太過恐怖，一經爆出，可能會引來其他國家惡勢力的哄搶。
為了保護他（她），不得不如此。
“要加上全名嗎？”助理還是問了一句。
“下次吧。”賀華章嘴角的弧度彎了彎，繼而想到什么，眼里閃過一抹無奈夾雜著一絲絲擔憂。
等四色問題爆出來，璃云的身份怕是國家想瞞，也瞞不住了。
不過，有那位帝都大佬在，和國家攜手，護個璃云應該不是什么難事。
***
課間，李明哲又接到了那位數學研究院的人打來的電話。
“甄老師。”李明哲的嗓音很是恭敬。
“嗯。”甄犇抿著唇，眉宇間擰著一抹沉思，“這次數學研究院選拔實習生的公告已經出來了。”
“這么快。”李明哲是真的挺吃驚的，“甄老師，請稍等，我先看看。”
數學研究院的官網延續著它一貫的風格，嚴謹、簡約。
李明哲點開通知公告的時候，閱讀量已經有一萬了，而且還有不斷激增的趨勢。
公告的內容和甄犇告訴他的相差不多。
在全國各大高中和大學選拔實習生，作為儲備人才。
對于高中生的選拔，主要通過這次由數學研究院親自出題的期中考試的數學試題作為參考，對于通過第一輪筆試選拔的學生，會再進行面試。
面試官的名單也附在上面。
李明哲視線直接釘在了手機的屏幕上，手指微微發抖。
每一個名字單獨拿出來，都是足夠讓數學界抖三抖的存在。
這就意味著，如果能夠在面試的時候被這些大人物看上，那么完全有可能被收為徒弟，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
李明哲露出了勢在必得的笑容，剛準備關閉頁面，目光又倏然頓住。
璃院士。
可能是最近因為璃云的關系，李明哲對“璃”這個姓氏多了一絲絲敏感，更不要說后面還跟著“院士”兩個字。
現在華夏國能夠在數學領域入圍國家院士的，不過寥寥幾人，每一個在華夏國都是家喻戶曉的人物。
但是根據李明哲的記憶，其中絕對沒有一個姓“璃”的院士。
“甄老師，請問那位璃院士是？”
甄犇打電話就是想和李明哲說這件事情。
他搖了搖頭，語氣勾勒出幾分向往和尊敬，“這個人我也不清楚，是臨時加進來的。這種國家連名字都舍不得放出來的院士，一看就是超級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