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有！”向嘉平整個人有些緩不過神，聲音都在飄，難以置信。
待理智稍微回來了一點，跌跌撞撞地往里走。
“請進，快快請進。”
***
直到安頓好了Cracker和黑客聯盟的其他人，向嘉平和向千毅還覺得有些飄飄然。
璃雅珍則是一練慈愛地看著璃云和夜寒年。
太配了。
現在民政局結婚，也不知道要不要排隊。
唉。
真急。
“爺爺，伯父，那我們就先回去了。”夜寒年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揚，整個人禮貌又不失涵養，“Cracker如果鬧脾氣，您就打電話告訴我。”
向嘉平連連點頭，“寒年啊，黑客聯盟來了這么多人，對你那邊不會有什么影響吧？”
“放心吧，爺爺。”璃云嘴角勾著，漫不經心地開口，“黑客聯盟又不止這么點兒人。”
向嘉平：“……”
這么點兒、人！
夜寒年捏了捏璃云的手，跟著附和：“嗯，他們閑著也是閑著，在黑客聯盟養著也挺費錢的。”
向嘉平：“……”
他的孫女和孫女婿應該是凡爾賽文學的博士畢業生吧？
養著費錢？！
他也好想感受這種花錢的快樂哦。
***
另一邊。
杜賓實躺在沙發上，眼睛微閉著，一臉的閑適。
手指在膝蓋上慢條斯理地敲著。
“最近向氏集團有什么動靜嗎？”
助理搖頭，“上午，集團門口停了一輛大巴車，向嘉平和向千毅親自出來將人接了進去。”
杜賓實睜開了眼睛，眸底浮現一抹暗色，“什么人？”
助理吞了下口水，猶豫著開口：“聽集團的人說，這些人進了技術組……”
杜賓實應了聲，眼睫毛垂了下來，暗暗思索著——
一輛大巴車的IT？
呵。
估計是從哪個大學隨便拉的人來湊數的。
真有意思。
只是，向氏集團的技術組能是剛入社會的大學生扛起來的嗎？
助理看不透杜賓實的表情，等了半晌，也沒聽見杜賓實開口，不由得出聲：“杜總，我們要再逼一逼向嘉平和向千毅嗎？”
“急什么。”杜賓實的眼底閃爍著陰鷙的光，眉梢眼角都是冷笑。
“等向嘉平那個老不死的用了新人，才會知道我這個技術組有多好。等著吧，他會來跪著求我們的。”
***
這一等，就是等了整整一個星期。
向氏集團那邊半點兒動靜都無。
原技術組的成員從意氣風發地等待向氏集團請他們回去，到后面籠罩在失業的陰影里面，慌亂得不行。
杜賓實也有些急了，實在是不懂，向氏集團到底還在傲嬌什么？
難不成是欲拒還迎？
不過縱使心里翻江倒海的，面上也是端著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急什么，向氏集團遲早會把我們請回去。除非他不想要這個集團了！”
有人低聲地反駁了一句：“如果他們找到人接替我們的位置了，那怎么辦？”
“這么多人，還得實力強，那老不死的能去哪里找？”
杜賓實冷笑，眉眼低低的，神色寡淡。
“難不成還把黑客聯盟搬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