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喜歡把鹿林深打扮的又臟又丑當綠葉,自己打扮的光鮮亮麗當紅花,在孩子群里獲得優越感。
不過也在鹿林深的“烏鴉嘴”下沒少吃苦頭。
對待劉芝,鹿林深一點心慈手軟的念頭都沒有,眼中除了冷漠,什么也沒有。
“劉家?抱歉,我現在姓鹿,能和你們劉家有什么關系?”鹿林深轉了轉手中的冰激凌,氣場霸氣如女王駕臨:“徐家又是那根蔥,你嫁不嫁和我有什么關系?”
劉芝瞪大了眼睛:“哪根蔥?你個頭發長見識短的家伙,在輝城你敢這么說徐家,信不信我這就讓我男朋友出來收拾你?!”
說著劉芝打通了電話。
這個小賤人時隔這么多年突然出現在輝城,肯定是來討債的!
不行!得讓徐家趕緊想辦法將人趕走,永遠趕出輝城!
“喂?親愛的。”
電話接通,劉芝的聲音就變得柔媚了幾分。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都遲到多久了?!你要是不想來就給我在家老老實實呆著!不用來了!”
電話那頭顯然沒有給劉芝半點尊重,壓低的咆哮聲讓劉芝臉上閃過一抹尷尬。
捂住手機擴音器,劉芝也不敢動怒。
“我已經到了,就在外面的走廊呢,現在遇到了點麻煩事,你出來幫我解決一下嘛,解決完我陪你一起進去。再說了,我遲到你不更好可以帶我去那位大佬面前賠禮道歉,刷波存在嘛。”
徐家少爺在電話那頭又罵罵咧咧的說了幾句,然后掛斷了電話。
很快包廂后門被推開了,徐家少爺冷著一張臉走上前問道:“什么麻煩事?快說!”
劉芝撲在徐少爺懷里。
“你還記得我以前給你說我叔家走丟一個女兒么?喏,就是她,現在她聽說我要和你結婚,又跑出來勒索我,要我們劉家給她賠償。”
“什么?敢在我徐家面前勒索賠償?不想在輝城混了嗎?”徐家少爺看向劉芝指的女孩,腿肚子陡然一軟,大腦一片空白。
劉芝還在那里添油加醋,說一些子虛烏有的瞎話。
“親愛的,你快幫我把這個女人趕出輝城,我永遠都不想再看到她。”
劉芝話音未落,一聲清脆的耳光落在了她的臉上。
“你……你少在這里說胡話!這位是鹿小姐,和你們劉家有個屁關系!”在劉芝驚詫的目光下,徐家少爺殷勤的跑到鹿林深的面前:“鹿小姐,您怎么在這里愣著,時總剛剛還問您怎么回去的那么慢呢。”
鹿林深慢悠悠的吃了一口冰激凌,抬手指了指臉腫的猶如饅頭般的劉芝:“她攔住我,非說我要訛她們家的錢。”
說著鹿林深彈了彈衣角,拿出了和帝都那群富家小姐學來的傲慢姿態,輕蔑的看著劉芝:“你們劉家能訛出多少錢?十萬?二十萬?都不夠我一個月零花錢的。”
鹿林深嘴上說著,心里卻默默的吐槽了一句:其實她一個月零花錢雖多,但是小師叔那個暴君這不讓買那不讓買,所以零花錢等同于沒有……好慘……
劉芝臉色由青變白。
“你……你胡說!你怎么可能有二十萬的零花錢?做什么白日夢!”
啪,劉芝由挨了徐家少爺一巴掌。
“臭娘們!作死不要拉著我們徐家!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和誰說話,她,鹿小姐,可是屋里那位大人物的女朋友。人家十萬、二十萬的零花錢就是塞牙縫的!”
屋里的大人物?
劉芝捂著臉一愣,那不就是說的突然駕臨輝城的那位帝國首富,帝霆國際的老板:時爺嗎?
時爺的女朋友?是這個小廢物?
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