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叫她干什么?
見周圍聽到冀含煙說話的人都看向自己,佘安青清了清嗓子,一副正義凜然的表情,“容凰當然沒有感染,我也懷疑你居心叵測。”
“小小年紀別一天到晚想著怎么陷害人,與其花這個時間,還不如想想怎么強大,靠著男人過日子,沒那么輕松吧?”
佘安青紅唇輕啟,把冀含煙說的面紅耳赤,恨不得挖個洞鉆進去。
靠男人吃飯當然不輕松,她現在是靠著空間項鏈才只呵梁甌在一起的。
如果沒有空間項鏈,冀含煙不敢想象她的日子會是怎樣。
容凰忍不住想給佘安青鼓掌,說得好!
“都在干什么?”聽到身后傳來的聲音,容凰耳朵立刻就豎了起來。
就算她不回頭都知道,是那個讓本大王無辜背鍋的狗男人傅槐。
佘安青跟傅槐解釋一番,傅槐面色平靜,垂眸看了要把臉埋進餐盤里,試圖降低存在感的小姑娘,偏頭問梁甌,“你女人?”
容凰抬起頭,誰女人?
容凰看見傅槐身邊的梁甌一把把冀含煙拉扯到了身后,動作毫不溫柔。
冀含煙被拽疼了也不敢表現在臉上,還必須要做出小鳥依人的樣子。
“梁哥,你弄疼我了。”冀含煙靠在梁甌身上撒嬌。
這時候梁甌哪管得上冀含煙,低聲呵斥道,“閉嘴。”
然后看向容凰,嘴角帶著自以為紳士的笑,“這位小姐,剛才多有得罪,還請見諒。”
就算冀含煙只是個可有可無的女人,但明面上也是他的人。
如果他不做做樣子,就會在傅槐跟前留下不好的印象。
到時候再打入到津山基地的內部,就不容易了。
不過,昨天和傅槐一起回來的這個女人長得倒是比他身邊這個漂亮不少。
梁甌原本信心滿滿的以為容凰會把這事兒輕飄飄揭過去,畢竟他在鎮陽基地也算得上是萬人迷了。
哪知道容凰拿起一根筷子在他面前晃了晃,然后哐的一聲直接插進了食堂里三四厘米厚的飯桌。
梁甌有那么一瞬間感覺那根筷子戳的不是桌子,而是他的脖子。
脖子涼颼颼的。
梁甌以及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禁咽了咽口水,眼神或恐懼或驚訝。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這么嬌嬌弱弱的小姑娘,竟然還是個力量系異能者。
傅槐見狀,眸色微深。
容凰彎唇笑,露出一口小白牙,而到了梁甌和冀含煙眼里就像是兇獸露出了森白的牙齒,下一秒就把他們吞噬殆盡。
冀含煙更是害怕的不行。
沒想到容凰在津山基地也敢這么放肆,是跟這個叫傅槐的基地老大有關系嗎?
她之前可是親耳聽到傅槐讓人帶容凰去雙人間住的。
這么好的待遇,要是沒什么見不得人的關系她都不信。
她雖然自稱擁有空間異能,卻還是靠著梁甌才住進了擁擠的四人間。
四人間什么人都有,臟兮兮臭烘烘的,冀含煙末世之前在容家過慣了錦衣玉食大小姐的生活,怎么能忍受這樣的日子。
“不行呢,冀含煙都說我感染了喪尸病毒,這是污蔑,我不能忍。”容凰揚著下巴,兇氣畢露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