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皇后鑲嵌著寶石的護甲刺得掌心微疼,忍住滿肚子的火氣,“本宮是你母后,你竟敢如此對本宮說話?”
容貲一黨的大臣們見王皇后瞬間變成一只尖叫雞,忍不住在心里長嘆一口氣。
論修行,還是安王殿下更勝一籌啊。
陛下也真是昏庸,竟讓這樣的女子成了一國之母,若不是王丞相在背后撐著,估計早就被安王殿下給一劍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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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真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啊。
容貲站起身,動作懶散地抱拳,敷衍至極地行了個禮,“父皇,兒臣軍中還有點事務要處理,先行離開了。”
容帝先是被王皇后搶了看中的舞姬,現在又被容貲當場下面子,再也忍不住了,暴怒地一拍桌子,“站住!這是宮宴,你是比朕還要忙嗎?”
容貲挑眉,“父皇怎么知道?”
容帝被氣了個仰倒,抖著手指著容貲,“你”了好半天沒“你”出個什么來。
“安王殿下,陛下是你的父皇,你怎能如此說話?”王皇后見縫插針,跟著在后頭攛掇,“你這樣......啊!”
不知道從哪里彈出來的泥塊直直砸進了王皇后的口中。
土腥氣夾雜著一股酸臭味在嘴里化開,王皇后當場就吐了。
容帝被這飛來之物嚇了一跳,“護駕!有刺客!快來人護駕!”
內侍宮女連忙上前來擋在帝后前方,殿外的侍衛也都提著劍沖了進來,四下里搜查著刺客的蹤跡。
好好的宮宴頓時一陣雞飛狗跳。
在席間目睹了皇家每日一斗的大臣們:“......”
頭一回見到把不和擺到明面上來的使臣們:“!!!”
容貲看著一殿的跳梁小丑,扯了下唇,一甩衣袖,轉身離開。
宋羽蕭遠遠看著容貲離開的背影,放下手中的酒盞,抬手招來他從宋國帶來的人,低聲吩咐他去辦一件事。
離開前,宋羽蕭看了眼丑態百出的容帝,眼里帶著勢在必得。
容國,鮫人,都將是他的掌中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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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容貲奪過容凰懷里的蜜餞盒子,似笑非笑的看著容凰,“是不是你做的?”
容凰想也不想,否認三連脫口而出,“我不是我沒有你瞎說。”
容貲:“呵。”
容凰軟白的小臉兒頓時紅了,卻仍然死不認賬,“說了沒有,我剛才一直乖乖待在府里,哪都沒去。”
容貲才不信這小胖魚的胡說八道。
剛才那一秒鐘泄露出來的殺氣,他只在小胖魚身上見識過。
像極了被惹毛揮舞著爪子想要撓人的奶貓兒,沒有半點威懾力,卻能讓他疼,讓他后背發涼。
避開小姑娘迎面揮舞而來的小鐵拳,容貲清了清嗓子,“過幾日是母親的忌日,你陪我一道去。”
容凰沒什么意見,忽然想到了什么,勾了勾容貲的手指,“你幫我查一個人。”
小姑娘還是頭一會兒讓他調查人,容貲倒是起了幾分興趣,“誰?”
容凰連忙道,“就是那個舞姬。”
之前在宮里,容凰分明從哪個舞姬的身上查探到屬于女主的氣息。
雖然那個舞姬蒙著面紗,只看眼睛還是和姜晞有點相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