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威·朱利爾斯立刻就感到手臂一松,就見這已經纏上自己好幾天的女人悄然從身邊走開。
他頓時感到心中一松,抬起頭就對上了自己老板那副似笑非笑的古怪目光。
杜威·朱利爾斯很想解釋一下,這是自己投骰子失敗后的副作用,并不是自己的性癖就是這樣的。
但這個念頭也只是在腦海中一閃而過,然后立刻就被他壓到心底的最深處去了。
“骰子的存在,一定,一定不能告訴任何人。”
杜威·朱利爾斯盯著張驕似笑非笑的目光,左右回望了一下,然后往前挪了挪塑料椅子,小聲的說道。
“老板,您要我打探的那件桑斯坦雅國的《國王與大臣》的雕像組,我已經在圣安戈列市博物館中見到了,不過,館中珍藏的那件雕像組是假的。”
“真品已經被人調走了。”
杜威·朱利爾斯沒有賣關子,直接把自己這一個多月來的查探到的消息盡數說了出來。
“假的?”
“是的。確實是假的。我在接到您發布過來的任務后,又下功夫好好搜集了一番資料的,所以在見到這組雕像的時候,我立刻就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而且我還發現,不僅僅只有這件藏品是假的,這間博物館中,最少有十多件藏品都是假的。”
杜威·朱利爾斯看著仍一臉平靜的老板,非常肯定的答道。
“我用了些特殊手段,才從博物館中的工作人員那里得知,這十多件文物是假藏品其實館中的不少人都知道,甚至是誰干的他們也都有所猜測,但大家都是裝作不知道,繼續將這些假文物繼續放在館中展覽。”
張驕聽著杜威·朱利爾斯的回答,稍微抿了一口咖啡,然后問道。
“是館中的哪一位領導?真品現在還在他手中嗎?”
杜威·朱利爾斯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說道。
“作案人應該是博物館的副館長尼科爾·約克,他是圣保羅大教堂約克神父的私生子,所以,這座博物館背后的主人,也沒有太過于計較這些被替換了的普通的文物。”
“至于是否還在他的手中,這我就不知道了。按照那名員工所說,這十多件被替換的文物是分了好幾次進行的,并不是一次被替換的。不過您要我關注的那件桑斯坦雅國的《國王與大臣》的雕像組,可以確定是上個月閉館時被替換的。”
說著,他便打開手機,將一封郵件發了過來。
“這是我搜集到的關于尼科爾·約克的資料,您可以看看。”
張驕仔細地看了眼手機郵箱中那名梳著大背頭,在夜店中左摟右抱攬著一黑一白兩個女孩的中年人,然后記下杜威·朱利爾斯發來的他常去的地方的地址后,立刻將郵箱中的文件清理干凈。
張驕望著身前坐著的杜威·朱利爾斯,不得不感慨對方到底是有著豐富經驗的老偵探了,各種事情卻是辦的有條有理、滴水不漏的。
“干的很好,這一個月你辛苦了。”
他看著已經走了回來悄然坐到杜威·朱利爾斯身邊的中年女人,眼神一轉,立刻微笑著的說道。
“這樣吧!這個月你就先不用回去復職了,我給你放二十天的帶薪假,你好好陪陪你的愛人,畢竟咱們這行總是沒早沒晚的,也沒有多少時間顧家,挺辛苦的。”
說話間,張驕仿佛沒有看到杜威·朱利爾斯近乎于哀求的目光,口中繼續說道。
“祝你們玩的開心,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