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有人替她惋惜,若不是同時代的謝師容實在太過逆天,她本應該是橫壓當世的存在。
可是如此令人熱愛的花姑娘,居然在花都大會的前夕,病了。
而且得的還是一種怪異的失魂癥。
她會時而在夜半醒來,忘記身邊的一切。時而又頭痛欲裂,覺得自己是另外一個人。
麝香院在諸般檢查無果的情況下,重金從懸壺山莊請了一位醫生。
這位醫生恰好走進了一位名叫德云的道觀。
世上的事就是這樣難以預料。
當小神醫再次回到麝香院的時候,他的身后多了兩個人。
一名帥破蒼穹的小道士,一名肌肉虬結的大和尚。
沒錯。
得知了花綺羅的事情之后,眾人頓覺這其中或許有一些蹊蹺。想到先前的附體與化形等事,李楚想要隨小神醫去看看,同時又去找了另外一個人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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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在白龍寺的神目和尚。
神目和尚當時正在一深禪師身邊聽經,李楚和小神醫找上門的時候,他用極為罕見的一本正經的表情問道:“二位來找小僧,所為何事啊?”
李楚直言道:“我們想要請你去麝香院走一趟。”
神目頓時面色大變:“我師伯還在呢!”
一深禪師在旁邊自然聽到,便問道:“麝香院是哪里?”
李楚道:“是當地的一家青樓。”
一深禪師若有所思地看向神目和尚:“你……怎么知道那是什么地方的?”
神目和尚瞬間鼻孔賁張,冷汗狂流。
不過最后李楚還是將他借了出來,很簡單,因為是他去借的。
霜扉寺的僧眾一向是聽說過他的大名,加上前次觀禮又見識了他的神異,一深禪師巴不得神目和尚跟李楚親近一點兒,成為佛道一家親的堅定執行者。
于是。
當著麝香院侍者那離奇的目光,小神醫緩緩說道:
“我身為一個醫生,隨身帶一個道士畫符,很合理吧?”
“啊?”
“同樣我身為一個醫生,隨身帶一個和尚誦經,很合理吧?”
“蛤?”
多虧小神醫是懸壺翁的高徒,如果不是這層身份,可能就要被當成神經病打出去了。
上得樓來。
正是花綺羅練舞的時間。
她當年驚艷神洛城,靠得就是一手出神入化的團扇舞。如今雖然患了病,依然沒有停止訓練。
畢竟。
舞姿不行。
就沒有希望了。
看著前方空場中翩翩旋轉的倩影,縱然沒有燈光和舞臺,三人還是都有些震撼。
確實絕美。
李楚問道:“你看那女子可有什么奇怪之處?”
神目和尚蹙緊濃眉。
“這女子……確實有點怪……”
“哪里?”李楚追問。
“她怪就怪在……”神目和尚撓撓光頭:“怪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