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丟失而來這么久,為何接頭人沒有來尋找呢?難道是……已經遭遇了某種不測。
再看王龍七時,只覺他的表情委屈巴巴,活像是一條受了欺負的土狗,實在是沒有什么城府的樣子。
想到自己這些天居然一直在為了接近這廝而絞盡腦汁,浪費了不知多少時間,紋香不禁有些牙癢癢。
可是轉念一想,自己那個表現……確實很容易被人誤會,他今日這番舉動倒也可以解釋了。
說是這么說,但氣還是要生的。
不給他來一鞭,實在難解心頭之恨。
紋香姑娘手里的鞭子轉了三圈,最后還是一把落在了王龍七身上,啪的一聲!
“哎呦!”王龍七慘呼一聲:“我真沒撒謊啊姑娘,你抽我干嘛?”
紋香姑娘柳眉倒豎,斥道:“你娘沒教過你拾金不昧的道理嗎?”
……
“哎呦!”
與此同時,在幾百里外的某處山坳之中,也有人發出了一聲同樣的慘叫。
不過那撕心裂肺的程度,聽起來挨得要比七少狠得多。
一個身穿白色衣衫的身影被人一腳踢飛十幾丈遠,重重地撲到在地,嘔出一口血方才停止。
“統領大人,小的知罪了,饒了我吧……”
這人起身之后,立刻連聲求饒。
“知罪……”
站在對面的不是別人,正是昨夜里與人在山中密會的斷碑山統領之一,何圖。
而他對面那個挨打的,是一位身著劍白勁裝的青年,腳軟也是熟面孔。
燕趙門大師兄,江湖人稱關西哥是也。
只是眼下關西哥這副模樣,被打得著實有些凄慘。
“你可知你耽誤了多少事情,藥王鎮的事因為你,我們山里完全淪為看客,情報方面完全落了下風,一口湯都沒喝上。”
何圖面對著下位者,完全沒了那股子和氣,面色陰鷙,渾身戾氣。
“我問你,你的兩歡鈴呢?”
“丟……丟了。”鎮關西弱弱答道。
嘭!
何圖又是飛起一腳,將鎮關西踢得倒飛出去,身子滑行了十丈遠。
“丟了多久了?”何圖又追上去問道。
“有……七八天了……”鎮關西爬起來,但沒等站穩,就又一腳飛過來。
“七八天!”何圖又是一腳,接著怒問道:“這七八天,你做了什么?”
“這個……”
鎮關西也發現了,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趴下,才是最安全的。
于是他干脆不爬起來,原地答道:“什么都沒做……”
“什么都沒做?”
這下何圖徹底怒了。
如果說之前的行為還能用無能來解釋,那這種放棄治療的行徑,簡直就是無可救藥了。
他抬起一腳,將趴在地上的鎮關西又踢的一個空翻,居然站了起來!然后一把揪住鎮關西的衣領,問道:“你是不想干了?”
“不是……”鎮關西虛弱地答道:“統領大人,你聽我解釋啊,我是字面意思的什么都沒做……”
“那幾天里,我被人施了定身法,真是什么都干不了。連吃飯,都只能吃流食。我恢復以后的第一時間,就接受到了您的召喚,就來見您了。還想著說,讓您幫我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