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佗聞言點了點頭:“確是如此道理。我以前見過一個病人,也是因為練氣法門出現問題而死,不過那人的癥狀是肝臟爆裂,和令郎的病狀完全不同。”
黃忠嚇得眼皮一跳,連忙道:“我這便廢了敘兒體內的內氣,不知能否保全他的性命?”
陳莽斜眼道:“若是由你動手,我保證他會橫尸當場,還是我來吧。”
黃忠長長的松了口氣,說道:“多謝將軍,大恩大德,黃忠銘記在心。”
陳莽道:“治療令郎需要很長時間,黃將軍若是有空可留在此地小住幾月,順便指點寨子里的農夫練一練武藝。”
黃忠略微一猶豫,很快便答應了下來。
陳莽則是和華佗探討起了如何在不傷害黃敘身體的情況下,將其體內的內氣廢除。
幾日后,二人聯手,成功將黃敘的內氣廢掉。
雖然抱住了黃敘的性命,但他的身體卻一下子變得更差了,足足養了半個月才能下地走動。
看著兒子的身體一天天康復,變得和正常人無異,黃忠臉上的皺紋仿佛都消失了許多,臉上的笑容也變得多了起來。
不過,他也發現了陳莽讓他指點武藝的人壓根不是什么農夫,而是一群訓練有素的士兵!
這群士兵足足有八百,個個都修煉出了內氣,結成軍陣之后,連他也要拿出五成力量才能將其攻破。
若是把這一營士兵交給陳莽帶領,連他也不敢保證能將其拿下!
這讓黃忠大呼見鬼,完全無法想象出陳莽是如何在不上戰場的情況下,將這一營士兵練出來的。
可惜的是,掌握練兵之法的陳莽已經離開了寨子,孤身去到了張繡所在的宛城。
賈詡的府中。
管家將陳莽送來的拜帖呈上,賈詡看了一眼上面陌生的名字,念道:“陳莽陳富貴,老家來的人,請他進來吧。”
管家躬身出去,領著一身士子打扮的陳莽走了進來。
陳莽見到賈詡,看著他一臉正氣的方臉,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作揖道:“草民陳富貴,見過光祿大夫。”
賈詡笑著擺手:“什么光祿大夫,同鄉之間不必如此稱呼。富貴,你來宛城所為何事?”
看著一副慈祥長者模樣的賈詡,陳莽掏出一個盒子打開,從里面取出一顆玻璃球:“先生,此乃富貴傳家之寶,今日贈與先生,還請先生為富貴謀個差事。”
賈詡驚奇的看著那顆玻璃球,滿臉詫異道:“好清澈的琉璃珠,此乃無價之寶啊。”
陳莽道:“此寶留在我手中,只能讓寶物蒙塵,唯有在先生這等智者手中,才能配得上它。”
賈詡笑著將盒子收下,說道:“我看你知書識禮,便留在我身邊做個文書的差事吧。”
陳莽躬身道:“多謝先生。”
賈詡將他扶起,孤身一人在外,見到同鄉親戚,不由得有些觸動了思親之情,微笑道:“富貴,沒外人在的時候,你便叫我叔父吧。”
陳莽微微一愕,欲言又止了一陣,做出一臉為難的樣子,小聲說道:“先生,令堂是我母親的本家侄女,按照輩分,您要叫我舅舅……”
“……”
看著一臉真誠的陳莽,賈詡一陣的發蒙。
收一顆琉璃珠,附帶送了一個老娘舅,自己這是虧了還是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