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湘玉怒目道:“浪里白條!俄是浪里白條,啥炕里!”
展堂連連點頭:“久仰,久仰!”
陳莽掏出老白的玉牌往床上一丟,冷笑道:“認識嗎?”
展堂倒吸一口涼氣:“盜圣玉牌!”
陳莽嗯道:“算你識貨,那盜圣白玉湯就是被我們掌柜拿下的,先煎后殺!”
展堂嚇得一個哆嗦,隨即舒一口氣道:“還好我沒有,可以少受一道罪……”
包大仁眼睛發亮的看了眼佟湘玉,問道:“可以只奸不殺嗎?多來幾次我也受得了的!”
陳莽冷笑一聲:“可以啊,等我熱上鍋,就把你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割下來煎著吃。”
包大仁嚇得“嗷”一聲,仰頭昏迷了過去。
展堂求生欲爆棚道:“掌柜的,不要殺我們,錢你們全拿去,放我們一條生路!而且你們要是殺了我,我的同伴們一定會找來這里,找你們報仇的!相信我,天底下沒有他們找不到的人!”
陳莽說道:“掌柜的,這太監說的有可能是真的,要不咱們放了他們?”
展堂聽到他對自己的稱呼,心里頓時咯噔了一聲,隨即眼珠一轉,拉起虎皮當大旗道:“實話告訴你們啦,我是東廠的人,這次是執行秘密任務,押送這個人犯入京。錢是這個人犯的,你們盡管拿走就是,但如果殺了我,東廠的報復你們承受不起的啦!”
陳莽玩味的掏出一塊牌子:“看看這個是什么?”
展堂一副高傲的樣子,朝著那牌子瞥了一眼,瞬間臉色大變:“奉旨白嫖!”
陳莽微微一愣,看了眼手中牌子,尷尬的咳嗽一聲,轉過身重新掏出了一塊牌子來。
展堂看到那牌子后吃了一驚,失聲道:“你是西廠的人!”
陳莽捏個蘭花指,尖著嗓子道:“我們廠公說過,你們東廠不敢管的事,我們西廠管。你們東廠不敢殺的人,我們西廠殺。一句話,東廠能管的我們管,東廠不能管的我們更要管。先斬后奏,皇權特許!這就是西廠!”
展堂嚇得臉色蒼白,身體發抖的顫聲道:“大家都是自己人,太監何苦為難太監。”
陳莽俯視著他,壓迫力十足的說道:“我再給你一個機會,這次最好說實話,否則你知道后果的……”
展堂瞬間像個泄了氣的皮球,說道:“好啦,我全都說,我的真實身份是錦衣衛。東廠和錦衣衛斗了十多年,這次我們抓住了東廠賣官的把柄。包大仁就是其中一個買官的,我奉命把他押回京,用他來搬倒東廠的曹公公。”
陳莽微微一笑:“物證找到了沒?”
展堂搖頭道:“沒有,這個包大仁謹慎的很,我一路之上旁敲側擊,還將他身上翻了個遍,連一點物證都沒有找到。你們西廠應該也想搬到東廠吧,不如我們合作啦?”
陳莽此時終于回想起了這段劇情,不禁同情的看了眼這個昏迷過去包大仁。
花了十萬兩冤枉錢買了個假官,而且還被東廠滅門,關鍵他還一心以為自己買的官是真的,任憑別人怎么說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