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火的黑炎,陰雷的紫電,終于在他體內融合成了一門新的遁術,具有兩者所有特性的同時,威力更上一層樓。
同時這種遁術已經被佐助的基因記錄下來,形成了可以遺傳的血繼限界。
這代表著如果佐助有后代的話,他這一脈的宇智波可以稱得上新宇智波,同時有機會覺醒寫輪眼,
以及蒼炎這個可以跟木遁媲美的遁術血繼。
而蒼炎甚至還可以拆分為陰火的黑炎,陰雷的紫電,以及單獨的火,雷結合的新遁術。
由于蒼炎的顏色,以及具有強大的穿透力,遲緩等性質,跟佐助前世某個童年記憶的經典人物如出一轍。
所以剛才在和宇智波斑戰斗中,便忍不住sy了一下。
然而事實證明了,游戲里的你再強大也是假的。
游戲里那些華麗優美的招數,放在現實中卻是破綻百出。
“寫輪眼已經覺醒到這個程度的你,應該已經看過宇智波祖地流傳下來的那塊石碑了吧”
此時宇智波斑沒有再繼續發動攻擊,反而是有一番嘮家常的架勢。
“不看,沒興趣。”
不用猜,佐助也知道宇智波斑接下來的話是什么,但佐助對宇智波斑那一套理論實在不感興趣。
他不想費腦子去反駁宇智波斑,更懶得跟他述說無限月讀的真相。
鳴人別天嘴都做不到的事情,他怎么可能做得到
原時空中哪怕到了最后一刻,知曉了無限月讀真相的他。
在臨死之際面對自己的老友千手柱間問話,也沒有表現出絲毫后悔。
從始至終,從不后悔,從不動搖,唯有宇智波斑一人
無限月讀的方法是好的,只是執行的人不好而已。
“宇智波一族是六道仙人的后裔,那塊石碑為六道仙人所留,上面記載了救贖宇智波一族和拯救這個被詛咒了的忍界的方法”
聞言,宇智波斑也并不懊惱,現在的他心態有所轉變,漸漸的將佐助的位置放在了同等強者的位置上。
“首先,我對什么救贖宇智波和拯救忍界沒有一點興趣,你說的這些跟我沒有任何關系。”
佐助豎起了一根手指頭,指了指自己額頭道“其次,就算我想做,也是按照我的想法去做,我宇智波佐助自己的道路。”
“六道仙人活著的時候都沒有做到的事情,你憑什么認定所謂他留下的石碑能夠做到”
“愚蠢六道仙人是傳說中的救世主,他早就預料到了今天,所以才在留下石碑。”
“你沒有看過石碑,自然不懂,只要你看過,你就會明白石碑內容的重量”
“我不懂”
佐助啞然失笑,搖了搖頭。
“真正不懂的人是你啊,宇智波斑,你這個舊時代的殘黨。”
“我舊時代的殘黨”
聞言,宇智波斑征似乎聽到什么不好笑的笑話,嗤笑幾聲并不回應。
就聽佐助繼續淡淡的述說著,而每說一句都如同一記重錘重重砸在了他的心里,臉色也越發難看。
“時代總是不斷發展前進的,哪怕它的規律是螺旋式的上升,所以今未必不如古,后人未必不如前人,舊時代的救世主六道仙人,他留下來的方法也不一定適合當今忍界。”
“不過,也對。”
“只有像你這樣不甘心于被時代拋棄的舊時代殘黨,才會將希望寄托于這些更古老,更縹緲的事物上。”
“卻不明白,時代早已經賦予了屬于每一代人的歷史責任。”
“宇智波斑,像你這樣舊時代的冢中枯骨,就應該安安靜靜的躺在棺材里,看著新一代人完成屬于他們的歷史責任。”
“因為這個新時代沒有屬于你宇智波斑起舞的舞臺。”
說到這,佐助咧嘴一笑,露出森森白齒,一字一頓道
“舊時代的殘黨喲,你已經不配起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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