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拓于秦家姐妹行走在叢林當中。
三人一路閑聊下來,李拓發現這些所謂的修道者和平常人好像也沒有多大的區別。
硬要說有的話,那就是他們的心性比較清淡,而且對物質的**不高。
秦紫玲性格大方,只是有時候顯得比較嚴厲拘謹。
秦寒萼天真爛漫,只要有時候有點過于活潑了。
面對兩人國色天香的美人,李拓倒是絲毫沒有其他的想法。
他一路上問的最多的就是家里的狀況。
一向對妹妹比較嚴厲的秦紫玲見了,倒是放任自己的妹妹和李拓閑聊。
她能感覺到李拓的心里沒有絲毫古怪的念頭,每當寒萼說到他家中發生的事情,他都在全神貫注的傾聽,似乎這樣就能參與到其中。
這是愛家人愛到骨子里的男人!
秦紫玲心智高遠專心道業,她因為父親和母親的原因,對于人間情事最是忌諱。
不過她倒是不反感那些感情真摯的人,李拓眼神干凈而且用情專一至極,紫玲也就由得自己的妹妹和李拓親近。
數百年枯守山中,沒人說話,沒人玩耍,整個峨眉沉浸在大難臨頭的氣氛當中,也該是讓妹妹放松一下的時候了。
李拓對于秦紫玲的內心毫無所覺,他發揮著自己所有的口才,引導著秦寒萼講述她們在自己家里的每一個細節。
寒萼抱怨“豆角兒”尿片換的太勤,而且模樣太恐怖,轉而又說“豆角兒”長得可愛,以后一定是個大美人……
寒萼講述的每一個細節,都會讓李拓發自內心的微笑。
好像他在陪著自己的孩子長大,沒有錯過她的每一分每一秒。
行到半路的時候,秦寒萼已經有點口干舌燥了。
李拓很自然的從口袋里面,拿出了一瓶植物水遞給了秦寒萼,說道:“你先喝口水,要不我歇歇再走?”
秦寒萼也不疑有他,豪爽的擰開瓶蓋就灌了一大口植物水。
水一下肚,秦寒萼就停在了原地,臉色奇怪的閉上眼睛。
李拓還以為她傷勢復發,有點著急又有點內疚的看著旁邊的秦紫玲,搓著手說道:“是不是我……”
秦紫玲看了一眼妹妹的臉色,然后拿過水瓶放到鼻子下面聞了聞,說道:“你這水是哪里來的?
這里面靈氣充裕至極,肯定是這水引動了寒萼的內息。”
李拓有點擔心的說道:“這水有問題嗎?
我們最近喝的都是這個,但是大家的身體都很好,沒人感覺有副作用呀。”
秦紫玲笑著擺了擺手,說道:“水沒有問題,只不過我們一路都在壓抑自己的傷勢,內息不能輕動。
你這水里靈氣充盈,喝下去就會引動內息自然運轉。
這是好事,稍等片刻寒萼就會清醒過來。”
李拓聽了稍稍的松了一口氣,他看著面帶微笑的秦紫玲,猶豫了一下,問道:“我冒昧的問一句,為什么你們都愿意去我家?
說實話,我和我的太太都是普通人,我實在想不到我的家里有什么能吸引你們的地方!”
秦紫玲聽了,她有點好笑的看著李拓,說道:“你還不知道?
芷仙師姐有一手易牙妙術,峨眉派的三代四代弟子,誰不想成為她的坐上客?”
李拓聽了,眨巴著眼瞼,下意識的說道:“你們修道者還要吃飯?”
秦紫玲看著妹妹的臉色變得紅潤,心情大好的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她看著突然有點犯傻的李拓,笑著說道:“修道者也是人,自然也要吃飯。
曾經靈氣充盈的年代,大家餐風飲露也能支撐,但是哪個愿意委屈了自己的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