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就去準備一點糕點,晚上就去拜訪那位前輩。”
寒萼看著鬼迷心竅的齊金蟬,她瞇著眼睛笑著說道:“你齊大財主送一點吃喝,就想從人家那里討要‘見面禮’?”
齊金嬋聽了,認真的說道:“師妹你這是什么話?
晚輩的有點心意,前輩自然能夠領會。
我要是弄點好寶貝送去當見面禮,到時候萬一前輩無有回贈之物,那臉上多不好看?”
寒萼冷笑著說道:“你就是個打秋風的潑皮,還想跟人要見面禮?”
說著寒萼看了一眼江面上“何羅魚妖”的尸體,她狡猾的笑著說道:“那‘何羅魚妖’腹中的禁法胎膜,乃是自帶神通的寶貝。
反正肯定要有那位‘前輩’一份,你去取來充作一點心意,可比你的那點糕點要好的多了。”
齊金蟬也是被豬油蒙了心,他從下山以來,碰得到同道中人,除了那些有靈寶護持的大前輩之外,無不神魂不穩、氣虛力弱,包括他自己的元神都幾近衰竭。
剛才李拓用的明顯不是玄門正法,但是威力絕大,而且霸氣絕倫。
最重要的是,他整個人神完氣足,精氣四溢,很難不讓他產生那是某位旁門前輩的想法。
齊金蟬是個開朗外向的性子,而且作為掌教嫡子,深知如何討前輩高人的喜歡。
這不這么多年累積下來,就有了“峨眉第一財主”的稱號。
面對寒萼的驅使,齊金蟬皺著眉頭看了一眼江上的魚妖,然后他掏出一塊面巾扎在了口鼻上,深吸了一口氣之后,駕著劍光沖了過去。
秦紫玲看著齊金蟬遠去了,她嗔怪的在寒萼的胳膊上拍了一下,說道:“你這么戲弄金蟬師兄,當心他事后找你的錯處。
過去這么多年,你哪次真的占過便宜?”
寒萼嬉笑著一邊拉著姐姐朝小區中走,一邊說道:“齊老爺和笑和尚狼狽為奸,在山中橫行霸道,卻從來不曾帶上我。
我想吃口肉食,還要被他們嘲笑。
這次我元神盡復,最少要壓他三年,讓他知道姑奶奶也是不好惹的。”
秦紫玲熟知金蟬的脾性,她倒是不擔心師兄妹之間產生隔閡,只是覺得這么欺負人不好而已。
看著妹妹得意洋洋的模樣,紫玲笑著說道:“你倒是無所謂,可是李拓怎么辦?”
寒萼擺了擺手,說道:“那李拓最是狡猾,哪里還要我們擔心?
齊老爺為了每天混口飽飯,天天‘小婉姐’‘小婉姐’的叫著,現在叫姐夫一聲‘前輩’也不算什么。”
秦紫玲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你呀,修道之人重在修心,你這跳脫的性子,如何能把太清道法修到煉神還虛的階段。
我們爹娘都在仙界,你就不想早點去見到他們?”
寒萼聽了一愣,沉默了片刻之后,說道:“這修道難道必須要清心寡欲、淡薄無為?
那我們還要出山干什么?
峨眉弟子積修外功便是為了濟世救人,沒有入世之心,如何能解凡間之苦?”
秦紫玲被問的一愣,然后輕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師傅說的總是沒錯的。
靜心束神乃是元神化嬰的關竅,不是誰都能像英瓊師姐那樣勇猛精進。
我們本是異類,自然要愈發的小心在意。”
寒萼看著苦口婆心的紫玲,她嬉笑著拿著姐姐的手,說道:“好啦,好啦,我知道,我以后不找齊老爺的麻煩,行了吧?
我保證每天用功打坐,爭取早日成就元嬰,踏入煉神還虛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