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金蟬拿出了碰瓷的氣概和臉皮,就差撒潑打滾的抱著白谷逸的胳膊,大喊:“幾百年沒見,白師伯還是這么小氣。
我這新晉的小師妹還有她閨女難得見到師伯,沒點見面禮怎么成?”
白谷逸也是一個詼諧的性子,他裝模作樣的瞪著眼睛,罵道:“齊金蟬你個小潑皮,老子遲早要扒了你皮。”
小婉是那種一點都不認生的性子,眼看金蟬撒潑打滾的給自己要好處,她就抱著寶寶湊上去,把小豆角的臉沖著白谷逸,一起彎腰行禮,說道:“峨眉玄真子門下溫婉,見過白師伯。”
說著小婉還拿著小豆角的手,像是招財貓一樣的搖了搖,說道:“豆角兒,快叫白爺爺!”
豆角兒似乎也知道老媽在打土豪,她“咿咿呀呀”的叫了兩聲,對著白谷逸小手連招,那意思你還是從了吧。
白谷逸仰天長嘆一聲,一腳踢開了金蟬,然后走到小婉的面前,在小豆角的嫩臉上掐了一下,說道:“你這小東西倒是有眼色……”
說著白谷逸在身上掏了半天,“肉疼”的把一對刻著鸞鳥的玉佩塞進了小豆角的手里,說道:“這對青鳥佩也算一件寶貝,拿去練功的時候放在心口,可保心魔不擾。
你們母女一人一塊,我這個前輩算是大氣了吧。”
小婉哪里搞得清東西好不好,她笑嘻嘻把玉佩塞進了小豆角的衣服里面,然后笑著的說道:“多謝前輩厚賜,我家就在附近,前輩跟我一起上去坐坐,順便指點一下我家李拓。”
諸葛警我看著小婉拿寶物不當干糧的架勢,他頭疼的上前從小豆角身上掏出了玉佩。
真元一激,一對青色的鸞鳥頓時飛出,發出清亮的叫聲,讓周圍的人心神為之一清。
看著小婉嘆為觀止的模樣,諸葛警我仰天長嘆一聲,說道:“你這有眼不識金鑲玉的模樣實在讓我擔心。
這對玉佩務必貼身佩戴,不要取下來,你們夫妻心魔都藏得比較深,有它在我心里也踏實一點。”
說著諸葛警我對著白谷逸彎腰施禮,說道:“我這師妹腦子不太靈光,白前輩不要介意,晚上我在家中備上薄酒,請白前輩和乙休前輩不要嫌棄。”
白谷逸看著小婉偷偷的吐了下舌頭,他大笑著說道:“這姑娘可不是腦子不靈光,峨眉派鐘靈毓秀的弟子多了,但是這么靈醒的可沒幾個。
也罷,我在那城中歇的憋悶,正好去你家里叨擾幾天。”
神駝乙休鄙視的瞅了一眼白谷逸,對著李拓說道:“這‘追云叟’白谷逸是個勢利眼,就是看不起咱們這些旁門左道。
小子,你三十出頭就凝練元神,就算放在峨眉派也是極為出挑的弟子。
咱們旁門精英稀少,幾個老怪也是只顧自己,我之前聽那幾個散修議論了關于你的事情,你做的很好!
老駝子身無長物,也沒有什么見面禮給你,我就在這里住上一段時間,我倒要看看朱梅那老不死的還敢不敢來?”
李拓被神駝乙休的舉動給驚住了,這位大佬初次見面就這么旗幟鮮明的支持自己,讓他實在感動。
旁門啊,說穿了就是孤家寡人居多。
這位老前輩為了自己一個初次見面的人,就愿意跟青城翻臉,這是多大的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