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分鐘后,王多福已經抱著沉沉睡去的雷奧姆,行走在鄉間的小路上了。
此時的雷奧姆,并沒有如她所描述的那樣,正處于全身**的狀態。
因為早在她陷入深度昏睡之前,王多福便已脫下了自己的上衣外套,強行罩在了她的身上。
以“威廉·尼爾森”的這副高大的身材而言,看起來,他的上衣,倒是的確足夠能給體態嬌小的雷奧姆當大衣穿了。
然而事實也正是如此,當雷奧姆半推半就半強迫的被套上王多福的外套時,那上衣的下擺足足蓋到了她的膝蓋上沿。
只見月光之下,少女整個人都籠在一件寬大的男士亞麻編織外套之內,全身上下,只剩下一雙光潔的小腿還露在外面。
并且,隨著王多福在行進間步幅的前后擺動,少女那原本一絲不掛的**,還會隱約間,透過上衣紐扣之間的縫隙,乍泄出一抹春光,倒可以算是別有一番風味了。
只是那件亞麻外套已經帶著了明顯的汗餿味,同時還有一股子說不清、道不明的,屬于男人特有的,荷爾蒙的氣息,讓雷奧姆頗為嫌棄。
對此,在她陷入完全喪失意識之前,確實有狠狠地反抗過,但奈何實在是困意太盛,最后只得任由他胡亂施為了。
但此刻王多福的注意力,卻絲毫沒有落在這懷抱里溫潤如玉的**之上。
他屁股上本就有傷,加之他那力量為3、體力僅為2點的基礎屬性(詳見第7章),當真是讓他在接下來這段本不算長的鄉間小路上,走的甚是辛苦。
王多福懷抱著佳人,在心中想著:
“呵呵,那所謂的‘痛并快樂著’,也不過是大抵如此了吧”。
一陣夜風吹過,王多福頓感整個脊背都是一片的冰涼。
此時時間也是深秋,丹麥的緯度位置又頗高,將全身唯一一件上衣,強行套給了雷奧姆后,缺乏御寒手段的他,自然是感覺到有些寒冷的。
但越是這樣,反而是越發襯托出懷中**的一片火熱。
王多福低頭望去,只見睡夢中的雷奧姆,已如嬰兒般的卸下了所有防備,在他懷中沉沉的睡去。
她的睡顏安詳,那一身動輒殺人碎尸的魔頭氣質,也在這一刻變的蕩然無存了。
王多福將她往上顛了一顛,讓已經酸麻的手臂稍稍得到了些許緩解,也讓懷中的人兒變得更加好抱一些。
此時萬籟俱寂,正是那黎明之前,最為黑暗的時刻。
但王多福卻只感覺到了心下的安然,仿佛懷中環抱的就是整個世界的重量;又仿佛在這廣闊無垠的天地之間,就只剩下他們這一對男女……
只是突然間,一個噴嚏打破了這份的夜的寧靜。
“阿嚏~早知如此,當初就應該把雷奧妮脫下來的那件斗篷給撿回來,哎,真的是。”
王多福苦笑著搖了搖頭,順便將這些不切實際的、雜七雜八的念頭,從腦海中驅逐出去。
不消說這只是一個鏡花水月般的試煉副本,就算是處于同一時空,同一年代,同一片歐洲大陸之上。
他和她之間,也不會有絲毫的可能吧?
就在他思索之際,只聽得“嚶嚀”一聲輕響,懷中的人兒已然幽幽轉醒。
雷奧妮緩緩睜開了雙眼,只見血色褪盡之后,一雙湛藍如星辰的眼眸,便重新對上了王多福的那雙死魚眼。
片刻的視線交匯之后,一記清脆的耳光,便如這蕭瑟的秋風般,胡了王多福一臉。
“????”
“你干嘛?”
王多福捂著臉,滿臉驚駭的望著雷奧妮道。
“下流!”
少女的雙腮暈上了一層緋紅,讓這一聲嬌喝,卻沾染上了些許的旖旎味道。
但這不清不楚的一句“下流”,卻讓王多福好半天都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不是,我干什么了呀我啊?”